她在隔壁的一间配房里策画着,直到日影西斜也没想出个安妥的体例。
那么,有没有后门呢?
谁知南宫仪也不气也不恼,还是笑嘻嘻的,“哟,这但是你说的,你别悔怨!”
不过这兵荒马乱的,或许人家嫌女人费事吧。
南宫仪靠近,嘿嘿笑道,“几位大哥,这都站了半日了,还没用饭呢?”
在这院子里呆了一日可不是白待的,哪儿是睡觉的,哪儿是用饭的,她摸得门儿清。
他死力咬牙忍着想承诺的打动,生硬地回了一句,“你放心,我毫不悔怨!”
她先给本身盛了一大碗温在了炉子上,命一个伙夫生了一个小风炉子,端到了院门口,另一个伙夫端着一锅鸡汤,她则提着洗洁净分好的菜蔬,摇扭捏摆地走到了院门口。
“那好,等你想再按的时候,可就是翻一倍的代价了。”南宫仪见买卖没谈成,语气里带了几分不快,但那声音还是甜
说罢,她抬脚就往一侧的耳房走去。
闻着那浓烈暗香的鸡汤,南宫仪忍不住嗅了嗅:还是当代的食材天然啊,炖出来的味儿真是好!
她内心嘀咕着,面上的笑容却不减分毫,“几位大哥稍等哈,我这就给你们做去。”
南宫仪忙活了半日,早就饿了,一顿狼吞虎咽,吃了个透饱。
南宫仪借口给耶律玄配出一副殊效药,跟完颜烈要来很多贵重的药材,埋头在屋子里捣鼓起来。
也不晓得秦佑替她挡了一剑,人醒过来没有?
至晚时分,完颜烈让人送来丰厚的饭菜,估计是看在她卖力配药的份上。
南宫仪不由暗叹:屋里那位到底甚么身份?这手底下的兵个个都油盐不进,仆人那得是个甚么短长人物?
一向忙到深夜,才总算是清算安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