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有些拿不定主张,毕竟,昨晚在书房里,她但是撞见了耶律玄和秋月抱在一起的,虽说是秋月在他背后抱着他,而不是他把秋月搂在怀里,姿式不那么标准,但也是抱在一起的。
西凉紫也跟着趁热打铁,“就是。摄政王府可不养闲杂人等,这等连主子都不放在眼里的奴婢,趁早打发了。”
没想到刚踏进院门,就看到了如此狼狈不堪的秋月。
西凉紫骂完,已是把腰间的鞭子给抽了出来,迎着风抖了抖,就变成一条乌黑的长鞭,像是毒蛇的芯子。
“王妃”这两个字,她听着就烦。
她方才就已经看到南宫如悄悄教唆一个婆子出去,她估摸着能够是让那婆子去找耶律玄了。
这个将来的王妃不就是南宫仪吗?
只见院门大开着,两行雁翅般的婆子悄悄地叉腰站着,个个板着脸,鸦雀无声的。
这话,不过是套话罢了。可西凉紫却听不出来,觉得耶律玄要找她皇兄的茬儿,忙昂首接过,“你甚么意义?你的婢女没有端方,对你将来的王妃不敬,本公主看不畴昔,脱手经验了她几下罢了。你干吗又扯上我们西凉?”
一句话,噎得南宫如小脸儿通红,一口气差点儿没有上来。
小谷还愣那儿,被钱氏一巴掌照头给拍下来,呵叱道,“你是如何服侍得公主?公主都走远了,你还搁这儿发楞呢。”
秋月见势不妙,顺手就把跟前那细弱的婆子给推了出去。
更何况,昨儿早晨,耶律玄寒舍她,去追南宫仪。再笨的女人,也晓得耶律玄对南宫仪甚么心机。
在耶律玄心目中,秋月一贯是个洁净整齐的人,头发梳得纹丝稳定,衣裳穿得周周正正,没有一丝褶皱。
“那也得你有命活着。”西凉紫说话的工夫,鞭子如矫捷的长蛇般又抽了过来。
小谷正欲哭无泪地不知该如何劝南宫仪,忽见西凉紫从门外摇扭捏摆地走了出去,还未进门,人就大喊大呼起来,“不得了了,打起来了,快去看热烈去!”
如许的日子,不是她南宫仪和西凉紫能过的。
透过这门神一样身板的裂缝,南宫仪较着能够看到秋月长舒了一口气,朝南宫如投去感激的一瞥。
秋月大模大样地坐在椅子上,这时候才抬开端来,看一眼南宫仪,巧笑倩兮地欲起家欲不起家的,“本来是公主来了啊?婢子给您见礼了。”
但到底在摄政王府后院掌事多年,秋月虽说没颠末甚么大风大浪,但那不怒自威的威势还是不容小觑的。西凉紫的话虽让她身子瑟缩了下,却也并没有吓得失了身份。
“噗嗤”,一旁的完颜烈乐了,“小辣椒,够味,连摄政王都敢呛!”
“那能如何办?打呗。”西凉紫向来就是个行动派,说话间,双手已是摸向了腰间。
李秀娥和柳三娘也缓慢地躲开来,那鞭子就从人缝里钻出去,抽在了秋月的胸前。
“你是不是活腻了?等摄政王返来,绝对不会轻饶你!”秋月歇斯底里地喊着,一张俏脸几近涨紫了。
当着这么多侍妾的面,秋月被南宫仪呛得拉不下脸来。可真要给她施礼,那今儿这面子可就丢尽了,今后,她在这些侍妾们面前,还如何立威?
“呛你个头!”西凉紫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晃了晃本技艺中的鞭子,“本公主还没打够,你要不要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