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女人真的衣不蔽体,主子不该气得如许才是,主子得把他先撵出去吧?
这小女人这么爱财,怕是在宫里被荣贵妃给折腾得不轻吧?看来,他有需求敲打敲打荣贵妃了。
完颜烈瞪大了眼睛,不成思议地伸开了嘴巴,半天都没有合拢。
越想耶律玄的心跳得越快,几近将近蹦出腔子。都怪他,何必跟她阿谁小女子斤斤计算呢,金子他向来都没放在眼里,哪怕是搬一座金山给她,他也不在乎!
耶律玄迈步走到门槛处,站定,轻咳一声,清清嗓子,放柔了声音,问,“还在生我的气吗?”
耶律玄之以是感觉惨不忍睹,实在是因为那暴露的原木就跟被狗啃过一样,凹凸不平,坑坑洼洼。
这些日子,他的伤势好了很多,声音也不再那么沙哑,听上去清越中带着丝丝金属颤音,性感磁性,撩民气扉。
耶律玄交代完,快速转过身来,死死地盯着完颜烈。
有一些气愤,有一些失落,更多的倒是镇静!
能碰到如许的女子,他当真兴趣大得很!
一顷刻,完颜烈的脑筋里塞满了各种疑问,搅得他目炫狼籍的,不知该如何了。
那女人如何跑的?
他翻开被褥,细细地看了一遍,甚么都没发明。
勾了勾唇,面具后的唇瓣扯出一抹冷厉的笑,“很好,真好!真是成心机!”
一想到这儿,他就感觉很不好。主子好不轻易对这女人上心了,这女人万一有个闪失,岂不是孤负了主子的一片美意?
但是耶律玄的话,在他耳边嗡嗡作响,长年累月和耶律玄构成的默契,让他惊奇之余,几近是当即就下认识地反应过来,“是,主子!”
耶律玄身形固然没有完颜烈那般魁伟,但身量苗条,站在完颜烈面前,挡得他一点儿都看不见床上是个甚么景象。
只是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个女人会如何地行动不检,才会把主子气成如许!
完颜烈吓坏了,主子这个模样,有点儿秋后算账的意义!
耶律玄看也不看他一眼,嘲笑调侃,“你肯定你能找到?”
配房也是一明一暗两间,外屋靠墙角立着一个四角包金的五斗柜,只是此时,那上头的金片却莫名其妙地没了,暴露“惨不忍睹”的原木来。
他方才还公开里夸着这院子的防备滴水不漏,如何就叫那女人给跑了?
完颜烈黑脸一红,结结巴巴道,“部属……部属不肯定。”
前次她给主子下药都没能逃得了,此次是如何逃得?
他有些不成思议地看着那五斗柜,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甚,不由径直进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