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出了甚么事,这辈子,他都难辞其咎了。
并且,她另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小匕首,另有一些蒙汗药份。
完颜烈不由动容了,他顿了顿,终是沉重地安慰耶律玄,“阿玄,王妃机灵活络,必然不会有事的。”
南宫仪这才晓得,常日里甚么豪气干云、甚么抛头颅洒热血的话,那都是说着玩玩的,没有几小我真的能在存亡面前谈笑风生。
“是王妃。”见地过南宫仪火轰隆的莫风,失声喊道。
耶律玄右手拔出腰间的佩剑,已经不管不顾大开杀戒了。
头一次,完颜烈在耶律玄的眸中看到了点点泪光,他惊呆了,向来没想到,耶律玄有一天也会哭。
人家但是堂堂北辽摄政王殿下,死了她一个,不知有多少女人上赶着,人家还能缺王妃吗?
她渐渐地平复了下表情,重新蹲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