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人从外头推开,张过领着几个侍卫呼啦啦冲出去,把木桶罩着的黑衣人给拖出来,明晃晃的刀剑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哎呀妈呀……”那黑衣人惨呼一声,倒在了地上。
话音刚落,他就攀着窗台跳了出去。
因为秦佑身子隐在纱帐内,贼人并没有瞥见他。
南宫仪心想这估计是来人扼守门的给放倒了。
秦佑悄无声气地从外间走了出去,黑黢黢的夜里,吓得碧荷差点儿喊起来,幸亏秦佑眼疾手快地先捂住了她的嘴。
但是秦佑已经浑身绷紧,手握剑柄,一眨不眨地盯着窗户那处。
那两个黑衣人还想挣扎,却被南宫仪抢先一步,一人给塞了一粒药丸。
秦佑忽地浑身发热,赶紧后退一步,甩了甩头,把脑中的旖旎给甩开。
等他扶着窗台站好以后,惶恐失措地打量了下屋内,发觉除了他那声惊叫,屋内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来人……”秦佑毫不踌躇地冲了出去,一脚踹在了倒在地上尚且爬不起的黑衣人身上。
“是我,秦佑。”闻声他抬高嗓子的声音,碧荷才把身子放松下来,出了一身的盗汗。
昨儿夜里,恐怕也是这类景象,只是她们事前中了迷药,没有闻声动静罢了。
“嘿嘿嘿,我怕甚么?这迷药如此霸道,屋内的人早就睡死了。”能够对本身的迷药特别放心,贼人竟然点头晃脑地自嘲起来,声音在乌黑的暗夜里,就像是鸱鸮一样,嘶哑刺耳。
窗户在这时收回一声脆响,内里的窗栓被一只手透过窗纸给翻开,窗户也随之渐渐地被人推开。
虽说南宫仪已经做足了筹办,但他还是不敢懒惰一分。
动静太大,导致外头策应的人再也忍不住,扒着窗户就问,“老四,你到底如何了?”
有人点了灯,南宫仪这才从帐内走出来,身后还跟着兀自战战兢兢浑身颤栗的碧荷。
就这么对峙着过了半夜,总算是闻声外头有些动静了。
就见那贼人缩头缩脑地站直了身子,放开手往她这边的床帐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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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刮风的早晨,这么点儿声响听在别人耳朵里,压根儿就不会上心。就连南宫仪,也没觉出有甚么不平常来。
秦佑刀剑出鞘,就要往前冲,却被南宫仪死死地抓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