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仪了然,这么说,他统共兄弟三个,唯有先皇是太皇太后所出了?
“好吧,看在你带我出去玩的份儿上,我给你抹好了。”南宫仪接太小瓶子,带着耶律玄就往屋内走。
“你诚恳交代,当初是不是你设想让本公主前来和亲的?你明晓得你本身那么多小老婆,干吗非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呜呜,如果没有你,我嫁给秦佑大哥该多好!人家那么知冷知热,身边又没有小三小四,多好的男人啊!”
他感觉这事大发了,如果没有秦佑的事儿,他还能好好解释解释,南宫仪消了气也就罢了。
“那你从小到大,怕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吧?”南宫仪侧目问他,见这男人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她的脸颊忍不住又是一热。
怪只怪他这几日沉浸在柔情密意当中,觉得和这小女人之间的干系已经铁板钉钉了呢。
放下布巾,南宫仪又端起了碗,心想这回他该诚恳了吧?
耶律玄用那只没受伤的手细细地抹去了她眼角的泪水,温存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笃定道,“你,爱上我了!”
耶律玄却没理睬,一起直奔南宫仪的院子。还没到大门口,就听里头沸沸扬扬,叮叮铛铛,好似跟庙会一样热烈。
“镇国公就是完颜烈的父亲?”南宫仪俄然问道,脑筋里仿佛有甚么划过。完颜烈和耶律玄名义上虽是主仆,但听完颜烈说话那口气,这两人实则情如兄弟。
如果他承认了,这小女人跟他闹掰了如何办?他晓得这女人爱财,本身又坑了她那么多的金元宝,当时他也不过是想逗她玩玩罢了,没真想要那些金元宝的,可厥后她钻狗洞逃脱,他也没法还了。
但是看南宫仪忙得热火朝天不像是要跑的模样,耶律玄内心又松了一口气。
“要你喂!”耶律玄又开端叨叨了。
低头看了眼窝在他怀里的南宫仪,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还是我们练得少了,今后,我们每天吻夜夜亲,就好了。”
可耶律玄仍然坐在那儿看着她吃,一双眸子晶亮晶亮,纯粹如孩童。
南宫仪此时正穿戴一件奇特的大褂子,头上包着一块碎花头巾,两只袖子挽得老高,手里攥着一把铁勺,不断地在锅里搅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