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甚么时候了还吹牛?还不是你杀不了本公主!”南宫仪不屑地哼了一声,满不在乎地笑,“要不是我抓住你的关键,你能说这话?”
好不轻易让本身退了出来,耶律玄又细心地调剂了南宫仪的睡姿,给她盖好了被子,恋恋不舍地在她饱满光亮的额头上悄悄地印下一个吻。
甚么?他的老二?
对着南宫仪挥了动手。
“罢休!再不罢休,你一辈子的幸运就没了……”男人的声音有些衰弱,攥着她右手手腕的手也松了开来。
她那一捏,但是巧劲儿实足,不疼他个半死才怪!
南宫仪有信心让他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先前不还攥住她的手腕快给她弄折了?估计是方才本身那一捏太疼,他才不得不松了手吧?
“我这么以为不对吗?阿谁变态摄政王嗜血刻毒,搅得满天下里不得安宁。要不是他,我能被迫和亲吗?”
这如果搁在畴前,他铁定把那只小手给剁了,即便那只小手莹白如玉!
除了那张脸有些看头以外,这性子的确烈得像头小豹子,白让他担忧了一宿!
南宫仪越说越来气,手上不知不觉就用上了力量,狠狠地抓着那软乎乎的东西,咬牙切齿,“想我大好韶华,如花似玉,引很多极少年英才的渴慕,却恰好要鲜花插在牛粪上,我轻易吗我?”
昨晚他都已经离此地有二三百里路了,但是接到莫寒的飞鸽传书,晓得有人去刺杀这个女人,他二话不说,不管本身身上的伤还没好透,不听完颜烈的奉劝,带着几个侍从一起打马疾走赶了一日的路,就是想来看看这个女人一眼。
那不是……不是……
内心不伏输的动机升腾而起,南宫仪的左手也加大了些力量,狠狠地捏了捏手中阿谁男人身上的肉。
只是她有些奇特,一个男人身上的肉如何会这么软,这么柔?捏起来就像是捏着一团面,涓滴不吃力量,但是收到的结果倒是出奇地好!
“那是!本公主生来命硬,克母克父,这才被和亲嫁给北辽阿谁变态摄政王的!”
“死女人,再不罢休,我的老二就炸了……”男人低吼一声,
昨早晨派两个刺客没到手,今早晨此人就亲身上阵了。
他低下头,大手覆上她的小手,悄悄地摩挲着,有些不舍,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来掰开了南宫仪颀长柔滑的手指。
她话音刚落,男人就冷哼一声,“放心,你这克父克母的命,怕是还得克夫,北辽阿谁变态迟早也得被你克死!”
呵呵,真是有后母就有后爹啊。她算是领教了,也替原主不平!
“克死最好!”南宫仪浑然没有听出男人话里的讽刺意味,“克死了他,那么多女人就不消被糟蹋了,这世上也就没有战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