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听此人傲慢高傲的口气,南宫仪还真是不平了,扬起小脸挑衅地看着他,“我如果想逃,你拦得住?”
南宫仪无法地叹口气,只好厚着脸皮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没有好气,“你说你瞎想甚么呢?你喜好的女人能这么没品吗?随随便便一个王府就能打发了?奉告你,本女人可不是被繁华繁华给迷住了眼,而是被你给迷住了。”
但这么一个冷傲清贵的男人,能打动成如许,倒是她没有想到的。
正想得欢畅,就听小谷仓促从外头出去,回道,“公主,平夫人来了。”
好笑之余,她内心是模糊的打动。
南宫仪也想不明白,按说李侍郎私吞了赈灾银子,就应当把那些哀鸿给节制住,不能让他们进京。
这个男人,内心必定很在乎她,才会有这些行动的。
小谷承诺着,未几时,就领着平氏进了屋。
“摄政王殿下传闻是因为南陈嫡公主雪肤花貌,才看上的。”喜宝觑着冯小怜的神采,把从那人处听来的信儿说了出来。
耶律玄哈哈大笑着缩回了手,上朝繁忙了一上午,回府以后,和南宫仪斗辩论,真是心旷神怡!
“别叫我太后,本宫有这么老吗?”冯小怜柳眉倒竖,凶巴巴地吼了一声,吓得喜宝当即噤声。
“奉告她,这事儿如果做好了,不但她父亲能够加官进爵,她那上不得台面的姨娘,本宫也能给弄个诰命!”
南宫仪惊诧,“你男人”这个词儿让她很不适应,她但是云英未嫁之身。
她紧紧地搂着他劲瘦的腰身,窝在他的怀里,幸运地闭上了眼睛。
昂首看着耶律玄,这才想起昨早晨的确是他叮咛莫寒去查的。
男人热烈阳刚的气味就在她的耳畔,南宫仪倒是愣了,这是如何说?他这反应,如何跟设想中不一样?
南宫仪又推了几次,见他执意不收,只得作罢。
“雪肤花貌?”冯小怜垂下眸子,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他是嫌弃本宫人老珠黄了?当年,本宫二八韶华,也是雪肤花貌的啊。”
喜宝公公一边学着话儿一边翘着兰花指比着一百两,看得冯小怜心烦意乱地伸手拍掉了他的手。
南宫仪见这男人双目柔情似水地看着她,她有些受不了,打着哈哈道,“别太打动,归恰是你女人的银子,羊毛出在羊身上,不斑白不花。”
莫寒非常认同,“这么说,是她娘家人有所诡计了?”
说完这话,她感觉本身两手心都湿透了。
贰内心真是五味杂陈,看着南宫仪,半晌不知该说甚么。
太皇太后和耶律玄虽不是一条心,但也不会看着百姓百姓受灾受难坐视不睬吧?一个上位者,如果那么昏庸,迟早坐不稳阿谁位置的。
她红着脸就去捶打耶律玄,“西施有甚么了不起?不过就是个大美人罢了,会医术吗?懂朝政吗?”
耶律玄赶快告饶,一把搂住南宫仪的细腰,笑道,“我的阿仪,可比西施强多了。不但貌美如花,还会医术,懂朝政,西施可算个甚么?”
到时候查出他来,莫非太皇太后还能包庇他不成?
她一刹时心机电转,不由猎奇地问耶律玄,“李侍郎,会这么明目张胆私吞赈灾银子?”
现在她待在王府也有银子可赚,也就不焦急出去。
耶律玄漱了口,有些惊奇南宫仪这份殷勤,忍不住就问,“阿仪,你是不是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