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半日,这还怨我喽?”耶律玄部下擦拭的行动未停,嘴角已是高高翘起,“怪只怪阿仪过分主动,让本王难以矜持!”
“耶律玄,你找死!”南宫仪一贯对本身的身材甚是对劲,虽说这具身材年纪小了些,但也是凹凸有致的,被他这么一说,倒是个干瘪的料了。
耶律玄从柜子内找出一套他穿的棉衣递给南宫仪,“你先穿戴,免得着凉!”
“阿仪……”仍然是娇羞脉脉地来了一声,他动体味缆子。
但是她已经做好了耶律玄不敢的心机筹办,却不料是本身被骗了。高傲如她,在耶律玄面前占了下风,如何接管得了?
耶律玄靠在劈面的白玉雕栏边,雾气昏黄中,双眼迷离地看着南宫仪,仿佛不晓得南宫仪为何不欢畅。
“阿仪,你,真的要看?”耶律玄斜飞入鬓的长眉挑了挑,游移地问道。
“快把你的手拿开!”她有些焦炙,只觉胸口那处跟被扑灭了一样,耶律玄的手所到之处,她的肌肤就是一片炽热。
南宫仪听着他这得意的话,也不吭声,闷闷地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趁便还碾了几下。
耶律玄被她拿这话一激,也顾不上娇羞了,牙一咬,像是赴死的兵士一样,“好,既然阿仪要看,我就舍命陪君子吧。”
当然,男人的津润也是必不成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