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归去是有望了。
但是柳三娘却不舍得放过这个好轻易得来的机遇,霸着不肯退下去,还想和南宫仪多说几句话,“听闻神医医术精美,他日还请神医为妾身开几服药用用。”
若说他后院只她一个女人,也就罢了。恰好这该死的男人后院美人如云,纵使对她再好,她也没法做到和众美共享一夫啊。
南宫仪有些弄不懂了,一个男人,又是个摄政王,睡个把女人,还用藏着掖着吗?
南宫仪见她手中并无酒盏,更加迷惑,“如何?你不筹算敬我酒?”
她万料不到堂堂摄政王殿下,竟会对她说出女人费事的话,内心有些不虞,“王爷这是看不上女人喽?你这府上环肥燕瘦,各有千秋,那都是个顶个的大美人,莫非你就没有一个看上眼的?”
再瞄一眼李侍妾瘪着嘴站在一旁,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他立马感觉南宫仪这小女子成心机极了。
“甚么带路人?秋月不过是母后指派给本王服侍本王的。”耶律玄吃紧地解释着,恐怕南宫仪曲解甚么。
可她就是不喜好他后院里侍妾如云,就是不想看到他碰别的女人啊。
他一边大踏步跟在南宫仪后边,一边思忖着两人方才的话,仿佛是说到秋月被母后指派来服侍他开端的,这女人神采就有些不大好了。
“你既对她们不感兴趣,有没有和她们阿谁……?”
耶律玄一想到南宫仪会吃他的醋,只感觉一颗心欢乐地就要飞了起来。
南宫仪就像天子访问臣子一样,见地了背面几位侍妾。当然,背面那几位也有样学样,没有端酒过来,倒免了南宫仪一番迟疑。
但是不感兴趣,他干吗要纳这么多侍妾啊?
但是等柳三娘歪畴昔的时候,秋月刚好走开来,柳三娘就那样结健结实撞在了冰冷硬实的墙面上,撞得她“哎呀”一声疼得叫了出来。
待反应过来,那两扇乳钉大门就从里头给关上了。
“本王痴顽,听不懂你说的甚么,你能不能给本王解释清楚?”
“我的院子,为甚么要让你出去?”南宫仪莫名表情不好,倚在门后气哼哼地嚷道。
柳三娘疼得龇牙咧嘴的,一听南宫仪还这么体贴她,顿时就笑逐颜开,“哦,没事,没事,多谢神医体贴!”
“本来秋月姑姑是王爷的带路人啊?”南宫仪内心这么想的,嘴里便这么说出来了。
“耶律玄低头看一眼那精美的食盒,本想点头承诺,俄然又摆手道,“你送到神医那儿去吧。”
南宫仪相了相,心中有了几分好感,主动反击,“你叫甚么?”
耶律玄看着她几欲抓狂的模样,眸中闪过一丝笑,却一闪即逝。他板着脸,跟刚发蒙的孩童一样,非常谦虚请教。
但是南宫仪行动非常敏捷地就去关院门,耶律玄高挺的鼻梁差点儿撞了上去,吓出一身的盗汗。
这男人如果喜好的是女人,那么对她这个男人如许,就没有来由了。
说实在的,那男人对她也还不错,管吃管住的,还任她肆意妄为。
先是李侍妾很不平气,当时她矜持了下,没有奉告神医闺名,这会子听南宫仪亲热地叫“三娘”,气得粉面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