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夜虽说这话里有夸大的成分,但平生第一次,他是带着打趣的口气跟本身喜好的女子剖明,却被南宫仪给生生废弛了兴趣。
西凉夜的手劲儿很大,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的手给掰开,一边察看着她的头顶,嘴里一边说道,“我可不舍得你撞死!你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搭上一个mm才换来的,撞死,我可就亏大发了。”
南宫仪是在马车的颠簸中醒来的,一醒来,就看到西凉夜正靠在劈面的长椅上假寐。
这当代的男人能够有三妻四妾还嫌少,可一闻声女人有了别的男人,就气得要死要活的。
没想到她还真的惹怒西凉夜了。
没想到主子晓得她受伤了?
想着这么夸姣的女子,已经成了耶律玄的女人,西凉夜恨不得找到耶律玄把他给杀了。
在北辽,耶律玄身为摄政王,尚且受太皇太后管束。何况他一个庶出的皇子,上头另有皇上和太子压着呢?
他阴沉沉地笑了,“如何?嫌我吻得不好吗?”
但是眼下事已至此,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一步是一步了。
“泊车!”西凉夜有些头疼地对着外头喊了声,这个小魔头,他真的不知拿她如何办了。
“是,她孤身一人,我怕她想不开。”西凉夜淡淡地说着,不再看魅姬一眼,身形一动,就往南宫仪的马车而去。
这个男人,竟敢这般待她?
魅姬没有动,只是盯着西凉夜问,“主子,还要和她共处一室吗?”
西凉夜的话,她连一分都不信。
西凉夜见南宫仪这个时候还没有怕得要死,反而还伶牙俐齿地跟他东扯西拉,越产生了想逗弄她的心机。
可南宫仪又不干了,双脚一跺,扯着嗓子就喊了起来,“泊车!”
“我是不是都雅?”不似别人头一句就是问“醒了”,西凉夜这奇特的问话,还是让南宫仪忍俊不由。
抿了抿唇,她假装一副娇羞脉脉的模样,抬起一双翦水明眸,欲说还休,“阿谁,老三,如果我已经成了耶律玄的女人了呢?”
嘴里的血腥气儿越来越稠密,南宫仪已经分不清是本身的还是西凉夜的。
她盯着西凉夜看了一阵子,正想着如何让马车停下,劈面的西凉夜眸子俄然展开了。
“老三,”她笑嘻嘻地唤了一声,见西凉夜眉头蹙了蹙,她更加欢乐,就叫他“老三”,不想听也得给本女人听着。
但这也怪不得耶律玄,是个普通的男人,都没法不被南宫仪如许古灵精怪的女人给吸引。
南宫仪有些忐忑不安了,万一本身真的把他给刺激得不普通了,刻苦享福的岂不是她自个儿?
“真是自大!臭美!”恨恨地骂了两句,南宫仪没有好气地撅起了嘴,“我浑身骨头架子都散了,能不能停下歇会儿?”
听着西凉夜跳上马车,挑开了帘子,魅姬的泪滚落如雨。
西凉夜也跟着上了马车,就那么看着她,南宫仪不免心烦意乱。
“夜深了,归去歇着吧。”西凉夜深知她的苦衷,但自打见了南宫仪以后,他的心,仿佛就装不下其他女人了。
她不晓得孤男寡女在一处会产生甚么,但她晓得,主子是毫不会冲犯南宫仪阿谁贱人的。
可聪明如西凉夜,还是听懂了。他忍不住蹙了蹙那斜飞入鬓的长眉,眸光伤害地看着南宫仪,“你的意义是,你已经成为耶律玄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