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模样,这位皇太后对这位摄政王殿下是芳心暗许,只可惜落花成心流水无情啊。
摄政王也有二十四五了,别人到了这个年龄,孩子都好几个了,他还一向未曾定下正妃,王府虽有几个侍妾,但听闻也一向未得宠幸。
女官忙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还美意肠给她拍着背,不解地问她,“是不是这鸡肉烧得不嫩,让你咬不动?”
“噗嗤”一声,南宫仪昂首,就见耶律玄笑得一脸欢乐,一双通俗诱人的眸子盯着她,仿佛能看破她的内心。
何况太皇太后这病又不是甚么急病,早晨有太医守着,也就够了。
想必,就起了身,跟着女官入了太皇太后的寝宫。
但是女官的话,完整粉碎了她的胡想。
大不了他日再变个模样,让他们找不着她。
太皇太后听了这话,就搁动手里端着的茶盏,转头淡淡笑着,“进宫这大半日,也是难为你这孩子了。哀家吃了你开的方剂和炊事,觉着身子轻松了很多,等明儿一早,哀家就照你说的那样,在院子里走动半个时候。”
她且等着出宫再说吧。
南宫仪被她连拍带打的总算是把那口鸡肉给咽下去了,听她问,不由翻了个白眼:这鸡肉烧得稀嫩,压根儿都不消咬啊。
如许的男儿如何会是个断袖呢?
南宫仪暗笑:这如何又和摄政王扯上了?
这莫非就是投缘吗?
潜认识里,她感觉摄政王就该是胡子发白上了年纪的老头,哪有那么年青的?
都说红颜祸水,依她看,摄政王那家伙才是个祸害呢。
太皇太后不似冯小怜那般造作,南宫仪不由对她心生几分好感,忙拥戴着,“太皇太后说得是!”
“吃饱了吗?宫里的饭菜可合你的口味?”
那女官看怪物普通看了南宫仪半天,俄然捂嘴笑了,脸上还带了一抹娇羞,“殿下如果晓得你称呼他‘白叟家’,还不气死?人家那般俊美年青,到了你嘴里如何就成白叟家了?”
“回太皇太后,时候不早,小民该辞职了。如果晚了,怕出不得宫门。”
“呵呵,你这孩子倒是实诚。宫里的饭菜固然好,正如你所说,不能吃得太多,不然像哀家一样,得了病可就费事了。你说是也不是?”
太皇太后正喝着南宫仪给她开的方剂泡的玫瑰花茶,一见女官领着南宫仪出去,顿时就笑得一脸慈爱。
母后这两年事数大了些,身子发重,沉珂在身,就连他来了,也说不上两句,没想到竟跟一个陌生人说了这半日。
好不轻易顺过气儿来,她放下那吃了半截的鸡腿,一脸懊丧地看着女官,谨慎翼翼地问,“您说摄政王殿下亲身叮咛御膳房给我预备的饭菜?他白叟家如何晓得的我?”
就因为他长得好,这宫里的女人都看上他了?
“哈哈,你这孩子倒是会说话。哀家不求长命百岁,只要身子无病无灾,不给孩子们添乱就好。”
冯小怜则一脸调侃地看着她,手里攥着一方乌黑缎子绣兰花的帕子,悄悄地掩着唇。
南宫仪内心尚存一丝但愿,忐忑不安地问女官,“太皇太后有几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