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个没脸没皮的,站在那儿就不走了。
昔日里,耶律玄对她一贯恭敬有加,不管何时,只要碰到她,都会施礼。
而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这两个女人,和耶律家,也毫不是一心。
就听她冷哼一声,望着不远处的花厅,恨上心头,“有弘儿在,别人别想觊觎那位子。想独大,也得问问我们冯家乐不乐意?”
冯小怜本想让喜宝公公脱手经验经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但没想到,喜宝年纪悄悄,竟然被王府这个腿脚不甚便当的人给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待到了面前,眼看着差一步就要打上他的脸,他的身子俄然就缓慢地一错,躲过了喜宝那带风的拳头。与此同时,他脱手快如闪电,一把就攥住了喜宝的手腕,稍一用力儿捏住了。
想到这里,冯小怜忍不住气得剜了管家几眼,管家却不觉得意,只是身后恭敬道,“太后,这边请!”
她就不信,耶律玄如果晓得她来了,敢坐在花厅里,大模大样地不来接她?
见管家指着前头让她走,冯小怜不由冷哼一声,跟着管家进了一道垂花门,沿着抄手游廊走到绝顶,就是两扇雕花格子门大开的花厅。
如果本身真的走出去,那真是掉架子掉到家里了。
并且,那声音还非常降落,隔着帘子,也不晓得里头的人能不能闻声。
冯小怜正在气头上,听了南宫如的话,肺都快气炸了,更不会去揣摩南宫如的话到底有甚么不对。
她三番五次地设想想害了南宫仪,太皇太后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由着她胡作非为,耶律玄早就不把阿谁老太婆放在眼里了。
闻声管家带着不屑的嘲笑,冯小怜内心更是气不忿儿,耶律玄的权势真的强大到能够对抗虎师和狼师了吗?
耶律玄的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悄悄地拍了下,这才挑眉扬声道,“门外的但是皇太后?不知来摄政王府有何贵干?”
冯小怜被他的气度给震慑了下,但旋即又黑了脸,一双眸子就跟淬了毒一样,死死地盯着管家。
她扯了扯耶律玄的袖子,面色有些担忧。
喜宝公公无端挨了一巴掌,当着那么多的人,脸上真是滚烫得几近能煮熟大虾了。
一语未完,就被管家给截畴昔,“王爷叮咛了,太后到了尽管出来,不必客气!”
南宫如还在背面添柴加火,“太后,您看看,摄政王府的人压根儿没把你放在眼里啊?一个王府的管家,都敢公开指责太后,都敢把太后跟前第一得用的人给打了。不晓得的,还觉得摄政王府天下独大呢。”
喜宝就像是断了线的鹞子一样,被他这股大力给送了出去,踉跄了几步,以一个狗吃屎的姿式,富丽丽地脸贴地摔了出去。
却不料还没见着耶律玄,就被这个上不了台面的管家给拿话辖制住了。
她美美地打着算盘,这才敢来摄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