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撺掇,碧荷和小谷也镇静起来,俱都看着西凉紫,“公主,您要如何考新郎官?”
老夫人晓得她害臊,却还是悄悄地贴着她的耳边说了几句,“王妃,洞房花烛夜,摄政王殿下如果和您做一些常日未曾做过的事情,您不必抵挡,要顺着他才是。另有,这是老身托人买来的紧俏货,早晨,您铺在床上,和殿下好好地看看,就明白了。”
南宫仪好笑,这还没嫁出来,就护上了。看来这对婆媳今后倒是好相处了。
“哈哈,阿仪这么舍不得为夫?”耶律玄大手揽过南宫仪,由着她窝在他怀里,“为夫也没筹算出去,外头有表兄和西凉夜呢。”
想来他长年交战在外,于文采上,略有减色罢。
老夫人都发话了,西凉紫只好把门拉开。
花轿落在王府大门口,耶律玄遵循民风踢轿门,射轿帘,然后用红绸牵着南宫仪下了轿,跨过门口的火盆,两小我一道渐渐沿着铺着红毯的甬道往里走。
一听是西凉紫的声音,耶律玄晓得这丫头又有鬼点子了,耐着性子问,“不知西凉公主有甚么高见?”
她悄悄地坐在那儿,由着老夫人拉了她的手,就听老夫人缓缓又慈爱的声声响起,“王妃,您来自南陈,身边除了两个不知人事的小丫头,也没个别己的人照顾着,老身看着都心疼。”
待南宫仪觉得她该对劲之际,就听西凉紫复又朗声念诵起来,“书童磨墨墨抹书童一脉墨”。
西凉紫朝她扮鬼脸,“你对劲个甚么劲儿?你想让人管还没有人来管呢。”
再说,她遮了盖头也看不清。
绛烛高烧,室内暖意融融。
耶律玄哭笑不得,加上南宫仪挣扎下地,他只得把南宫仪放下来。
想着这必然也是甚么婚俗吧,她就游移了一下,答曰,“没尝出来。”
西凉夜见自家妹子玩上瘾了,忍不住也开口替耶律玄讨情,“阿紫,凡事有个度,别过火!”
软玉温香抱满怀,耶律玄心对劲足地只想喟叹一声。
都是第一次,不管是疆场上嗜血刻毒的摄政王,还是一贯勇敢利落的女军医,都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可王妃却倒好,竟然没尝出来?
说完,她就悔怨了,这不是鼓动着耶律玄去喝酒吗?
陈啸齐嘴角抽了抽,耶律玄真是绝了,连小孩子都操纵!
可他就是喜好死了她这个劲儿。
坐了会子,她感觉饿得难受,伸手就把身子底下的花生、红枣给扒拉出来,扒开往嘴里扔去,咯吱咯吱地嚼着,像个小老鼠一样。
今后,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夫婿。他们就要风雨同舟,同甘共苦。不管好也罢,不好也罢,她和他的运气就拴在一起了。即便火线是腥风血雨,她也有信心跟他一起趟过。
她俄然来了兴趣,从袖子里取出镇国公夫人给她的那卷子羊皮画卷。
说着,人已是奔到南宫仪跟前,“姐夫,说好的由我背姐姐的,你如何跟我抢?”
她摆手道,“我如何会跟她计算?她那性子我还不晓得?”
“轰”地一声,耶律玄只感觉本身浑身都要炸开了。他情不自禁地把南宫仪搂在怀里,脸颊触上她的,“要不,我们歇了吧?”
常言道,春宵一刻值令媛!
“瞧瞧,这就急了?”西凉紫还是笑嘻嘻的,“这离入夜还早着呢,就算拜了六合,也不能当即入洞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