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不痛快,他就欢畅!
耶律玄打发了侍卫,此时背动手也赶了过来。见南宫仪精力恹恹地跟着软轿,只觉莫名地欢乐。
而耶律玄这才转头看向不远处负手而立的西凉夜,两个男人四目相接,各自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不一样的色采。
能从她手里淘金子,是他乐此不疲的事儿。
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明显那愣头小子说的话冲犯了摄政王殿下,如何摄政王殿下连个惩罚都没有,反而还服从了那小子的话,让南陈公主的车驾入了大门?
南宫仪一脸警悟看着他,“又有何事?”
“不要了。”南宫仪想着那金灿灿的万两黄金,这话一喊出口,如同有把刀子在她心口上剜了一下一样,“就当是让南陈公主走正门的互换!”
“听你这么说,这南陈公主还挺无辜的,倒是本王的错喽?”
已经将近花光了身上财帛的南宫仪,把唾手可得的万两黄金舍了出去,内心别提有多难过了。一听了这话,顿时两眼发光,急道,“不就给公主治病吗?这活儿我接了。”
耶律玄听得懂他指的甚么,面儿上假装甚么都不晓得,笑着打哈哈,“相互相互,本日一见三皇子,倍感幸运!三皇子在这儿也站了半天了,不如且出来喝一杯?”
因她女扮男装,以是坐软轿没有她的份儿,她只能跟在背面走。
南宫仪固然不晓得这位车内的南陈公主是哪个,但既然敢来王府,边幅必然不会差到哪儿去。
耶律玄轻笑道,“这个南陈公主一起上哭哭啼啼,到了这儿已经病倒了,药石无效。你干脆进府给她治好吧。”
不过幸亏这男人承诺了,南宫仪心疼肉疼之余,还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西凉夜勾起唇角,一双明丽的桃花眼半眯着,笑道,“久闻摄政王殿下大名,本日一见,公然分歧凡响!”
“如何?”耶律玄眯了眯那双通俗的乌眸,定定地看着南宫仪。
可这个女人挖了地洞逃脱以后,他一颗心就跟被人掏空了一样,再也不似畴前那般淡定安闲。
话说南宫仪一起跟着南陈公主的车驾进了二门,就有小厮抬着软轿来接。
话落,耶律玄不由得倒抽一口寒气:这女人,当真这么舍得?那但是万两黄金啊,够买上京一条街了。
耶律玄随后也催马进了大门,待身后一众侍卫都进了大门,管家才把看热烈的百姓给打发了,命人关了大门。
耶律玄嘴角扬了扬,挥手让管家翻开了大门。
退到门口的管家吓得面色都惨白了,他能够预感获得,这小子会死得很惨!
就如许,南宫仪跟着南陈公主车驾从大门进了摄政王府。
他在背面看不清耶律玄的神采,内心痒得跟猫抓一样,很想看看此时的摄政王殿下神采如何!耶律玄听了南宫仪的话,神采并未有异,脸上仍然挂着淡淡的禁欲笑,“你凭甚么以为本王要听你的?”
不过再一看南宫仪那几近挤在一起的两条眉毛,他顿时就乐了:看嘛,这女人还是心疼了,估计心疼得快血了吧?
言下之意,南宫仪听懂了。
她这话不但坐实了耶律玄的错,还句句点出他一个大男人是在用心难堪人家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