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见了碧荷,也是嘘寒问暖,体贴有加,倒真像个将来夫君的模样。
耶律玄还是发明了马脚,“咦,你的耳朵,如何这么红?”
因而,在离年关另有两日这天早上,伴随摄政王他白叟家看过太皇太后出宫以后,南宫仪适时地捡起了话题。
这两日,南宫仪跟管家混熟了,也曾探听过,摄政王殿下的后院,美人儿但是足足有十几位,并且个个都是出身王谢,貌美如花。
看这位摄政王殿下是个孝心很大的人,南宫仪就揣摩出了这个借口。
说到“幸运”这个词儿,她真的有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感受!
说没有情分,到底还是说不通的。
就听耳畔耶律玄俄然轻笑了一声,“倒是奇特的一家人!本来你多年未归,是因家学渊源啊?”
能够,他后院美人儿太多,环肥燕瘦,看得太多,就喜好小清爽型的了。
“王爷有所不知,小民的爹娘也会些医术,昔日里也爱在外头浪荡,给人看病赚些银钱。越是年关,怕是越找不到他们的人。这也是小民这些年在外游学不归的一个原因……”
天晓得,她爹娘如果晓得,还不得乐死?
可耶律玄恰好听不懂她的心声,持续兴趣颇高地笑道,“你也太谦逊了些。这么多年你为了医术一向游学在外,爹娘面前未曾尽孝。现在你给太皇太后和南陈公主治病,解了本王的后顾之忧,居功至伟,该是让你爹娘纳福的时候了。”
“既然已经出来不止一两年了,也不在乎本年了。”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耶律玄收回打量她的目光,接着说下去,“何况,能在摄政王府过年,是你们一家的幸运,想必,你爹娘也会以你为荣的!”
若说他发明了她的秘闻吧,也不大像。他每日里一大早就带着她进宫去看太皇太后,言语行动处一向客客气气,并无半分超越。
他能喜好上碧荷更好,这个南陈的小宫女,能在异国他乡,有个安身立命之所,她也算是对得起人家爹娘了。
回到王府,就带着她去往碧荷——也就是现在南陈公主的院子。
“没看出来你年纪不大,就已经在外流落多年了啊?”耶律玄开口一句话,就噎得南宫仪张口结舌。
“王爷,依小民看,太皇太后的病情已经安定了很多,只要遵循小民说的去做,一年半载就能大有效果。”
南陈公主,究竟有哪点儿,打动了他?
南宫仪实在是迷惑:按说这外界传言暴戾刻毒嗜血的摄政王殿下,能对一个败北国的公主如此体贴备至,也实属罕见。
南宫仪觉不出这话是褒是贬,忍不住就抬脸去看他的神情,却不料这一昂首,唇瓣恰好就掠过他的脸颊,一闪而过。
南宫仪百思不得其解,当真觉得耶律玄喜好上了碧荷这款的。
她也不晓得耶律玄特特交代管家把她的住处如此安排,为的到底是哪般?
就这么一起上憋着火,南宫仪还是跟着耶律玄回到了摄政王府。
她如何也没想到,他此时正俯下身来,几近是贴着她的耳根在跟她说话。
但是大话,总有被戳穿的一天!
摄政王这个“官儿”,比她不晓得高了多少级,她敢跟人家斗吗?
南宫仪大囧,唇瓣上刹时就被电击了一样,一股热流涌遍满身,让她极其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