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爱妃这是害臊了,不敢看为夫了?”耶律玄大手在那细致柔滑的肌肤上抚摩着,一双含笑的眸子带着戏谑和滑头,有些“不怀美意”地看着南宫仪胸前那一颗一颗的草莓。
昨夜是她和耶律玄的大婚之夜,一早晨,耶律玄要了她不晓得多少次。
也是,人家堂堂一个摄政王,位高权重的,有几个女人,谁也说不出甚么来不是?
“哎呀,就是这个,你之前是不是给其他女人也涂过?”南宫仪急了,不顾羞怯大喊了出来。
耶律玄手上不断,嘴里则笑道,“为夫找药膏呢,之前跟宫里的太医要的,说是治那儿的伤最好!”
耶律玄勾了勾唇,从速跟上:他这个小王妃,闲来无事才怪!
初承雨露,她疼得要命,但是被耶律玄挑起了兴趣,她也渐渐热忱起来。
但至高无上的娘子大人是获咎不起的,耶律玄只得谨慎翼翼赔笑问,“不知爱妃指的是哪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