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圥墨进了曲家也算是轻车熟路,一起跟着凉儿进了厨房,恬儿瞧见圥墨也在,低声说:“把稳被人瞧了去。”
“你替女人做的事多,可不能等闲露面呢。”恬儿在本身口袋里抓了一把瓜子给圥墨,摸索着问:“凌晨听女人说徐将军今儿回京,那圥戎呢?”
二女儿曲时瑾的事给了曲傅林一个警省,夫家才是女儿一辈子的依托,倘如有一日他不在了,谁来替女儿撑腰?以是要选半子,就必须选一个靠谱的,以免曲时笙反复曲时瑾的路。
凉儿微微抬头看着身边这个身形高壮的男人,半晌后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你在我眼里,就像是吃了好几天的肘子和红烧肉。”
凉儿微微一笑:“是夸你油腻。”
徐之珩的目光一向落在曲时笙身上,重视着她裙角微微飞扬,上头的绣样仿佛是山茶花。
“甚么圥戎圥戎,还鹿茸呢,没返来,估计在哪个老不休锅里炖着当药材使呢。”
日影西斜,树影深浅错落,湖面上的亭台看着就像是一幅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曲时笙也只得松口:“那女儿也少出门就是,正幸亏家里陪姐姐。”
传闻徐之珩过来,圥墨放下碗筷,抬开端时嘴角还挂着颗油亮亮的饭粒,转头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