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男人拿出一封字据来,在曲傅满面前抖了抖:“你女儿的笔迹,还按了指模,你不会认不出来了吧?”
“你!我们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曲字来!”
“玥儿人都已经死了,你就别计算了成不成?”曲傅满活力的说:“这银子你到底能不能借,给个痛快话。”
男人笑了,收了刀子后把曲傅满褶皱的领口抚平整了些:“没体例,你是官儿啊,那里是我们这些贩子小民惹得起的?我们也是没体例,上头的人使唤我们追债,我们追不到,也只能用本身的体例了,你别见怪,银子不是你欠的,我们就只能找欠银子的人了。”
曲时笙神情安然,端倪伸展,一点也没有他的俄然起家感到惶恐或是惊骇,回应道:“二叔,侄女称呼您为二叔,称呼她为堂妹,称呼您另一个侄女为姐姐,这里头的亲冷淡近,您应当内心稀有吧?”
“笙儿,这件事你真的没体例帮我,还是找你父亲吧。”
曲傅满看着那张字据瞪大了眼睛,点头道:“不成能,不成能,我女儿压根就不是去赌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