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又能是女儿的夫君?我只晓得他对我好,他对我比其别人都好,很多好是父亲您不晓得的。”
她没为徐之珩如何支出过,此生如此,宿世也是如此,反倒是徐之珩为了给曲家昭雪支出了生命。
“他能为了你放弃眼下的权力,为了你放下这么多年一刀一枪搏出来的功名吗!”
“哎呀父亲。”曲时笙挽住曲傅林的胳膊,撒娇道:“真就是顺道,您用过晚餐了未曾?女儿还饿着肚子呢,陪您一起吃点?”
曲时笙眼神一挑,有些自傲的说:“不消父亲您不信,在您不晓得的处所,他早就为我放弃过了。”
很多事她没体例说给父亲听,因为说了他也不会信。
“您有甚么想说的,但说无妨,长辈洗耳恭听。”
但她晓得徐之珩对她的珍惜和在乎,他不会负她,她也毫不会负他。
二人就近找了一间茶社,黑漆雕花盘中放着几盏茶,茶汤呈淡黄色,味道很香,清平淡淡。
徐之珩笑了两声:“他们诬告也是要坐罪的,以是他们自知理亏,倒是也无人告我些甚么。”
他本想直接找徐舟权谈的,毕竟徐之珩的婚事说到底还是要徐舟权这个做父亲的点头才行,但因为韫瑰公主和徐之远的事,这两人已经好久未说过话了,曲傅林也筹算先看看徐之珩的意义,再找徐舟权说。
曲傅林深吸一口气,瞧着徐之珩还算实诚,却也不敢全然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