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面皮一紧,没想到徐舟权会提这茬儿,顿时有些下不来台,支支吾吾道:“远儿那天只是喝多了。”
“但珩哥儿对那丫头钟情多年,不会等闲窜改,你想如何做?”
二人一唱一和的,气的何氏忍不住颤栗。
“你方才在内里叫我甚么?”
“你儿子敢做你还不敢让我说不成?”徐舟权一提起这件事就活力,甩手转头坐了下来,面色沉沉。
凉儿和恬儿在背面狠掐本身的手心,把这辈子难过的事都想了一遍,这才没笑出声来。
曲时笙听出了她话里的讽刺,也说道:“好叫何姨娘晓得,我将来进了门,上头没有端庄婆母,这个家就会由我掌管,以是我忍不住攻讦何姨娘几句,别把这个家管的太疏松了些,那厨房的厨子做菜的味道实在不佳,没给我打下甚么好根本,如何着,这是等着我进门受累呢?”
“那倒是没有。”何氏粉饰着内心的委曲,扯出了一个生硬的笑:“他们两个小年青,豪情好,相互保护,看得我很感慨,畴前我与老爷也是那样。”
“甚么?的确岂有此理!那曲傅林不会教养女儿吗?”
听到这儿,何氏一咬牙,已经猜到曲时笙要说甚么了。
听她这么说,徐舟权终究想起了徐之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