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如何会出甚么镰刀怪。”曲时笙留意着地上的陈迹,捡起了那怪物落下的镰刀。
恬儿抹了把眼泪:“女人,那您如何成啊,您想来也吓到了,一向以来您近身的活计都是婢子和凉儿经手,如果婢子去照顾凉儿了,谁来奉侍您啊。”
“我与程兄都是有女儿的人,我们如许得人家,做不出那小门小户苛待女儿的事,但正因如此,我才为女儿的出息担忧,平心而论,如果我与程兄换一换,我的女儿在宫里受欺负受委曲,还时不时就要被禁足,恐怕我早就忍耐不得,在上朝时与他吵起来了。”
曲傅林摇了点头:“程兄对先帝的忠心,我当然看在眼里,可现在这位天子也是先帝的子嗣,乃至程兄您的女儿还嫁给了他为后,让他把皇位还给景王,就务必会连累到皇后娘娘,若我是程兄,我必然会踌躇的。”
把凉儿安设好今后,恬儿服侍曲时笙睡下,守在她床边时听曲时笙说道:“今儿阿谁镰刀怪,你感觉有甚么不对吗?”
这番话说的曲傅林非常动容。
这下把这怪物疼着了,他一脚把曲时笙踹开,捡起镰刀就要砍向曲时笙,关头时候一道剑锋从天而降,圥墨和圥戎一左一右持剑站在怪物面前,将曲时笙挡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