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珩问:“你只找到了这一枚足迹?”
看他另故意机臭不要脸,曲时钊眉峰一挑:“我如果说她晓得了这动静吃的好睡得香,你能信?”
只要从宫里出来的,才会在都城来去自如,他甚么也查不到也是因为人家杀完人直接躲进了宫里,他还能上宫里找?
“要线索?我给你供应一个线索。”曲时钊边说边伸手给本身倒了杯茶。
曲时笙想说些话回绝,但曲傅林直接道:“打住!我晓得你担忧甚么,珩哥儿受罚皇上也不想,我也探听过了,他派太医看过珩哥儿的伤,也赐了药下去。”
“他的药那里是能好用的?万一里头掺杂了甚么慢毒,随时都能取人道命,那珩哥儿岂不是被他拿捏了?”
曲傅林就晓得她会这么说,直接道:“家里又不是只要你这么一小我,为父本应亲身去看望一下,但这类节骨眼还是避嫌为好,本来皇上就思疑我与他暗里有所来往,过分张扬对曲家和徐家都不是功德。倒是你哥哥,和他一起长大,同窗念过书友情好得很,让你哥哥走动一番,就算皇上内心猜忌,他也没甚么把柄可抓。”
一听他有线索,徐之珩冲动的撑起上半身,却因为行动幅度大扯到了他的伤,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