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郭成玉是和离,和离是甚么意义,莫非你不明白?皇上都发话了,言明曲女人品德明净没有错处,今后婚嫁无碍不得有人嚼舌根,霍女人字字句句说这是污点,敢问污点安在?当着皇上的面儿你敢这么说,那便是违背圣旨的极刑!”
“你…你这是在说甚么?徐将军,事关我的清誉,这话可不是能胡说的!”霍云雁心虚道。
听他说霍家,霍云雁眼睛一瞪,说道:“我从未玩弄过甚么心机,倒是她们姐妹一门心机的使坏!我霍家是刚迁进都城没几年,但我们是正儿八经被皇上传进京的,我父亲是朝中三品大员,不说和徐将军平起平坐,却也该受徐将军尊敬,徐将军凭甚么瞧不起我们家!”
霍云雁放肆惯了,何况她现在的情感实在不好,同婢女吼道:“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挡我的路。”
“无所谓,你都能辟谣我亲姐姐,我为何不能辟谣你有一个未婚夫?我二姐她父亲那是三朝元老了,在朝中的职位举足轻重,可不是你父亲阿谁刚来都城没几年的官职可比你,就算她明天打了你,你闹到宫里让皇上为你做主,我二姐也不会遭到一点影响,你这么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了本身的脸。”
这一笑,让霍云雁有些不解。
“那是天然,我从小到大,油皮未曾破过一点,她凭甚么脱手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