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哥恕罪,mm失礼了,”静和走到他近前微微一福,紧接着问:“不知哥哥家里可有空着安排草药的库房?”
她又陪外祖父外祖母用过晚餐,方才心对劲足地乘车回府。
静和天然也明白,隋子峰那些顾虑何尝不是本身的顾虑,可眼下为了迈出这第一步,也顾不得很多了,若只是束手束脚,就甚么都别做了,因而说道:“常日里我在深闺,有诸多不便之处,幸而我有个丫环嫁在了内里,她当家的姓毛单名一个松字,现现在给我帮闲,转头我送了信儿畴昔,叫毛松到府上寻哥哥,今后详细采买生药,租赁库房等事件,都由他代管,”说罢又凑上句话来卖好,“若来年这些药材果然紧俏了,我自抢先紧着哥哥家的药铺。”
隋子峰便笑了笑,因瞧着就要到晚餐时候,总不好再留着蹭饭,只又同周定芳说了几个脉案,便告了辞。
静婉解了白底绿萼梅厚披风,上了炕盘膝坐下,又从丫环手里接过镂空莲花六瓣手炉在手里捂着,瞧了眼坐到静宜身边的静和,面上便暴露一丝不阴不阳的笑容来。
静和虽因收买金银花的事儿有些泄气,可分红入股也实在是功德,便道:“多谢峰哥哥美意,我归去同母亲说。”
隋家从京里盘了几处门面和宅院,早早补葺好了,只因尚未在京里翻残局面,不过闲置着,故而隋子峰答说:“库房是有的,mm怎地问起这个?”
静和欢畅道:“哥哥家里是做惯草药买卖的,定然结识很多药农散户,mm想请哥哥代为联络几个可靠的,别的,mm想租借哥哥家里几个库房,租用三四个月。”
跟着话音,那边厢墨韵已打起软帘,两个袅娜翩跹的身影先掉队了门,恰是四女人静婉和二女人静绮。
“到底还是三姐姐最讨大姐姐喜好,这卧云楼来的怕是比我这个亲妹子还勤。”静婉斜睨着一对媚眼儿嬉笑说道。
到底顾忌着男女大妨,当下静和也不再多酬酢,正色说道:“我见本年是暖冬,怕来年要有疫证,便想先收买些金银花、蒲公英、马齿苋等生药材存着,等来岁春上再卖出去。”
静和把话说完了,松了一口气,干脆再卖个好讨个乖:“待姐姐有了好动静,我再去处外祖父讨几副安胎的药来,姐姐定能三年得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