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还挺顺手?锦心横了流苏一眼,微浅笑着一福,说道:“主子记得客岁夏季,我家女人便替表女人诊过脉,说女人肺阴衰弱,又说是药三分毒,进补虽可,服药就不必,接连好几次打发人送了玄参燕窝过来给女人补身子,厥后又诊了脉才停了燕窝,想来表女人也应当没甚么大事了,怎地这会子病的短长,连吃这一个月的药都不见好了,主子也不知表女人是果然没养好,还是假装没养好!”
却说锦心渐渐悠悠地进了采云轩,这园子里奉侍的多数晓得三女人身边属她最短长,都不敢呲声,还是青苗迎了上来,亲亲热热挽了她手道:“mm如何得空过来?”
锦心哎呀一声,说道:“mm可别这么说,我不过就事论事罢了,提及来我也至心敬佩表女人的美意计手腕,不过才去了一回粥棚,就引的隋家大爷三天两端送药送补品,
长贵颤颤地递了出去,不由捏把盗汗,陪着笑道:“辛苦姐姐了,您可有甚么想要的小物件,尽管打发我去跑腿,赶明儿我买了好的给您送来……”
啧啧啧,本来是有些人妒忌红了眼,才拿些不三不四的话来讲了出气!”
流苏看不下去,替主子出头说话:“姐姐说话要重视些,如何叫我家女人占了你们女人的便宜,那药材补品是隋家大爷上赶着送来的,与我家女人何干?
青苗刻薄圆融,锦心倒也不讨厌她,只晃了晃手中的草药包,大模大样地说道:“还不是帮姚大女人传送东西来。”
本来您二人爱送甚么说甚么,不过是姚家和隋家的事,表女人再不像了,自有姚大太太说话。
这话说的非常露骨刺耳,兼之姚铃儿又被她说中苦衷,一张巴掌大的俏脸被气的煞白,合在胸前的双手紧紧攥住怀中的书册,如削葱段汉白玉般的手指上骨节发白。
“表女人好歹是王谢望族,天然晓得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人之言,装不幸,比样貌是小妇们干的事,端庄女人家在婚事上合该一句话不说避开才是,”锦心冷声说罢,又举高了下颌,“女人尽管把对隋大爷这一套对着隋大太太使去,若隋大太太上门提了亲,主子天然向表女人负荆请罪!”说罢非常不屑地回身拜别。
锦心柳眉微微一皱,腔调渐高起来:“表女人这话错了,我家女人的医术是从亲家老太爷那边学的,就连隋大爷也曾求亲家老太爷指导呢,我家女人学医在先,隋大爷就教在后,也未见得就隋大爷的医术好的天上有地下无罢,还是您不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