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两?!”看管也瞥见了,惊诧叫了出来。
既然要调教,也无妨教教别人肇事理!
易之云咬了咬牙,忍不住问道:“为甚么要捐了那五百两?”
柳桥接过,翻开一看,愣了,布包里包裹着一本书,有些陈腐,蓝色封皮,封皮上写着札记两个字,她顺手翻开,又愣住了,不是因为册本的内容,而是因为,册页内里夹着五张银票。
面额为百两的银票。
“你想要?!”易之云冷冷道。
柳桥笑眯眯隧道:“大少爷还是不明白我,我柳桥固然爱银子,但是只爱我一手一脚赚来的银子,不过我倒是没想到有人竟然和大少爷一样,喜好拿钱砸我!”
“去哪?!”易之云拉住了她。
易之云一惊,仿佛没想到柳桥竟然能够想的这般多,看着她的目光顿时带上了核阅,像是想要看破了她似的。
柳桥没理他,回身看向那看管,“既然人已经走了,那也就没我们甚么事了,这几日劳烦大叔了,我们走了。 ()”固然有些不测,不过于他们来讲也一定不是一件功德,说实在的就算明天她来,也并未想好该如何安设那孩子,现在好了,不必烦了。
柳桥昂首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眼睛冒着精光,还异化着悔怨,嘴角扯了扯,暴露了调侃,不但是对看管,更是对那男孩所谓的家人,她回身看向易之云,见他神采也有惊奇,不过更多的还是深沉以及不悦。
“我如何晓得!”易之云咬着牙,“我甚么时候说过这些!”
“等等!等等!”那看管忙道,“他们另有东西留给你了!”说着,忙进了一屋找了半晌,然后拿着一个布包出来,“就是这个,那孩子叮嘱说必然要交给你的。”
她并不料外,傲娇大少爷心高气傲的很,她都心生不悦,他岂会好过?
柳桥惊奇,回身看向易之云,“你不是说他是外埠来的,没家人吗?”
“那感谢大叔了。”柳桥躬身鞠了一个躬,然后回身,斜眼瞄了一下易之云,“走吧。”
易之云气结:“你――”
“小女人你……你熟谙陈捕头?”看管神采微变。
阿桥说,不就是五百两?本女人本身也能赚到!拿钱砸我?!你们等着!
易之云也是惊奇,目光庞大地盯着柳桥。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