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了最后已经成了指责。
内里,仿佛还传来了鸡鸣的声响。
“听你的部下称呼你为将军。”柳桥没有答复他的题目,淡笑问道,“他手里持着的是水军总兵的令牌,你是总兵大人?”
“李伯,这如何办?”白义问道。
男人仿佛有些惊奇,话顿了顿,“没有证据。”
他实在想不通既然还活着,为何不第一时候奉告店主?那夜中秋,如果他说了,对店主来讲便是一大丧事,是真正的人月团聚了!店主也无需来营海这一趟,更不需求经历这存亡关头,面前此人真的在乎店主吗?
夏深一愣。
两人只好让他留下了。
夏深止步,“将军另有……”
李伯震惊。
易之云神采顿时一白。
门被推开。
白义点头,忙追了出去。
“给他送去就成了!”柳桥道,“让他放心,我不是他母亲,不会留着婚书让他费事的,回钦州以后我会去衙门裁撤了婚书,今后今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那为何那日明显就在面前,却还是挑选坦白?
本来想上前护住的夏深也僵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一脸凶恶的少女。
李伯踌躇了会儿,“好,那我去去就来!”
“派人去庇护她!”易之云道。
“阿桥……”
方才的话让李伯直接将此人认定为官府的人。
“别怕,别怕,阿桥。 ”
夏深又昂首看了她一眼,然后,低头退了出去。
男人道:“不是。”
夏深苦笑,回身,便见自家主子也来了,他上前,“将军……”
“白义环境如何了?”柳桥问道。
声音的仆人,还是阿谁。
柳桥看着男人,这一次他没有带着斗笠,只是,微小的月色不敷以让她看清楚他的面貌,紧紧只是一个表面,而这个表面没法印证她内心几近荒诞的动机。
“海盗如此张狂但是内幕?”柳桥持续问道。
易之云没有说话,一向盯着火线的主仆三人。
“呵呵……”柳桥低下头,跌坐在了地上,泣不成声。
柳桥点头,看向白义,“李伯,白义的伤有些重,你跟他去疗伤……”说罢,看向那唤夏深的人,此人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神采偏黑,边幅也是浅显,但是眼神倒是极其的锋利,气韵亦然,便是此时恭敬站着,也没法让人忽视。
很快,门外的李伯跟白义冲了出去。
“我不管你们是谁,不管你们是甚么身份!”白义咬着牙,“店主不想见你们!你们滚!”
白义却回不过神来。
中午时分,两个丫环送来午膳,只是柳桥没有动。
她坐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却不再是因为惊骇。
“李伯。”白义忙道:“是他们救了我们!”
柳桥回身,洗脸,然后,换衣,最后,拆了头上的男人发髻,却在要绾发之时顿住了手,沉默了下来。
“不是。”男人道,声音有些降落,“我借了水军总兵的令牌。”
“罢休!”柳桥嘶吼着。
李伯神采黯然了下来,“目前还没有,不过以安镖头他们的技艺,估计也能出险,店主不必过分担忧,并且,此次店主遇险,他们也难辞其咎!”
李伯便是再粗心也看出了不对劲,此人仿佛对店主恭敬过了头了,便是当日在沛州有过一面之缘,但是能够当上朝廷将军的,必然身份不凡,如何会对他们这些浅显老百姓如此的恭敬?这到底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