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后也赖不到我头上,尽干些断子绝孙的事情,能不断后吗?”阿花气呼呼的,见男人服了软,内心好受些:“再说,我才二十呢,又不是人老珠黄,完整不能生了……你们就想换了我……”
现在,她手脚上的绳索,不过是做做模样罢了。
唐白躺在一辆铺着稻草的大车上,摇摇摆晃,颠颠簸簸了三日,除了泰安县里,被扔上来的两个女孩子,一起上,又连续收了四个女孩子。
“是甚么是?你如果睡了她,如何晓得她没怀你的种?天然不肯再卖。如果真怀了,还不想体例休了我?”女人是担忧本身职位不保,真的被休了没有活路:“你这点心机,我全都清楚明白着呢。”
男人和老夫人被说中苦衷,一个暴跳如雷,一个沉默不语。
“哭,你哭甚么哭?嫁过来五年,连个蛋也下不了,还让我儿子守着你……是要让我们王家绝后吗?”老夫人怒骂。
“那你去叫媒婆子,现在就卖了去。”阿花趁热打铁撮要求。
唐白固然只暴露了半边脸,但是一看就晓得,娇生惯养,是大户人家的蜜斯。即便不是蜜斯,也该是是个娇贵的丫头。
现在倒是悔怨也没有甚么用。
那大夫开的药倒是很有效,在刘大虎家不过将养了二十多天,竟然就好了太多了。
饭菜的香味突入鼻尖,唐白顷刻感觉这几日的干粮,根基都跟没吃一样,仓猝拿起筷子,狠狠吃了两口。
她脸上的乔装洗了一半,不暴露真容,不好预算代价。
中间,曾经有人往她口中注水,也曾嘟哝着:“如何还不醒,是不是死了”之类的话,见她仍有呼吸,是以也不大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