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不晓得保长去哪儿了。”
几个甲头欣喜若狂,心道这如果把罪名坐实了,不判极刑也得是牢底坐穿,一辈子都不消见天日了。哥儿几个就不消再每天担惊受怕,想着脑袋被一棒子开瓢了。
大功即将完成,慕晚晴难言忧色,仿佛比武功精进还来得欢乐,擦了擦额上的细汗,持续缝补缀补。
“官爷,可不是我瞎扯。我们哥儿几个但是亲眼瞥见的!不信你问问他们。”
“哎哟,本来是县里来的官爷。您这一脚踢得可真好,我正有点儿犯含混,您这一脚可把我揣醒了。”
慕晚晴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很对劲,起码比前次的衣服有很较着的进步。
这便是碧州和曲溪县的分歧。
衙役也是毛骨悚然,心虚的看了看四周,搓了搓身子,摈除寒意:
但是几个甲头都是亲目睹到苏文冕被开瓢的。要找苏文冕?也只要去阴曹地府看能不能撞上了。
“话可不能胡说。无凭无据的,再说天底下哪儿有这么残暴的人?”
苏文冕谁不晓得?村里出了名的酸臭墨客。
一个能处理八丈亭恶魔的点子!
这下是人证物证俱在了。
苏文冕谁没见过?都感觉是个每天做状元梦的傻子,又穷又酸,跟他娘一样,就是坨臭狗屎,走到哪儿都会被人嫌。
衙役本不想答复,但苏文冕的事儿倒让他有几分感慨:“哎!世事无常哟,你说我们干了一辈子图个啥?那酸秀才就因为一纸答卷让柳大人对劲了,就要老子去服侍他,还要好好生生地把他送到县里去住下,好酒好肉地接待。说甚么苏文冕是我们碧州文界的但愿。酸秀才也能一招变凤凰,想想都气人!”
苏文冕获得了县太爷的赏识?
“好你个暴徒!竟然死不改过!那好,临时将这暴徒压入大牢,立即去把碧溪村的证人带来。明日一早便升堂提审!”
……
苏文冕死了,碧州的但愿没了,柳松恨不得立即拔刀把李权这暴徒直接砍了!
慕晚晴没有走远,只是到了隔壁婶子家做客。
李权的共同让衙役不懂,却又让他松了口气,一手牵马,一手架刀,顶着李权往回曲溪县的路上走去。
不过他们没时候说吹嘘的话,因为衙役已经在八丈亭门口等了好久了。
苏文冕现在死了,找谁要人去?找不到苏文冕,县太爷会是个甚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