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李权感受有些无趣,不过总比现在好很多,“那先尝尝。不过本官不会对对子。”
弥雅心头抱怨着,但更多的是不平气,改口道:“李大人,我们简朴的已经试过了,现在就来尝尝庞大的。上联是:三十里曲溪九曲十八弯。”
“是甚么?”
“李大人!你再出一题!”弥雅更不平了,但之前还得在端方前面加一条,“但对子的字数要节制在二十字以内。”
“这……”李权神采一变,看字数就是要靠真本领,李权哪儿来的真本领?刹时焦心的挠头。
“喝就喝!”弥雅是甘愿喝酒也不肯被李权言语轻浮,捧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是跟李大人说了?就仅是谈风月,玩诗词罢了。不会有别的。”
“李大人,你……你这是何意?”弥雅又变得严峻,双手捂胸,起家连退数步。{}
李权嘿嘿一笑:“那弥雅女人可要主张咯!本官出的对子可不是谁都能对出来的。”
“李大人,你就奉告弥雅吧?只要李大人你说,弥雅自罚三杯好不好?”
李权恐怕对方看不懂,又念了一遍:“海水潮,朝朝潮,朝潮朝落。弥雅女人,这个上联应当不长吧?”
“那就先从简朴的来。”弥雅看了看四周,开口,“空杯余香。李大人对下联。”
“为甚么老是你出题我来答?”
李权老怀大畅:“哈哈,看来是本官略胜一筹,承让承让!”
“顿笔留墨。”
弥雅很吃力地认出了纸上几个字:“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李大人说的那些有些清倌人会做,但是!但是弥雅是必定不会的。弥雅清明净白,很少与客人独处,就算有独处亦不会有甚么暧~昧话题,更不会胶葛不清。”
弥雅翻着白眼:“莫非不长?”
“李大人,你看着弥雅干吗?”
“****洒芳。”
李权有些猎奇:“弥雅女人不是西域熟谙,为何要提到南朝?”
“李大人!”心急之下,弥雅早忘了之前的惊骇,反而娇滴滴的拉住了李权的衣角,悄悄扭解缆子,那模样不是在撒娇吧?
“当然有!”
“当然不对!”李权一本端庄,“出题的较着占有先机,你要不信就由本官出上联,保管你答不上。”
“看你现在还用甚么的歪门正道来赢我!”
“如何不公允?”
“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披襟岸帻,喜茫茫,空旷无边!东骧神骏,西翥灵仪,北走蜿蜓,南翔缟素,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趁蟹屿螺洲,梳裹就风鬟雾鬓,更苹天苇地,装点些翠羽丹霞。莫孤负,四围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
“这真不算长的,才**十个字罢了,本官另有更长的,要不要给弥雅女人见地一下?”
弥雅无法,只能又斟上一杯酒,正要喝下时却愣住了,猜疑地看着李权:“李大人,这么精美的上联,想必底子没有的下联与之相配,拿一个没有下联的上联给弥雅对,弥雅对不上那是天然的,要罚弥雅喝酒怕是不当吧?”
“四个字的简朴。”李权搓搓手,跟弥雅一样在房中找风景,俄然眼睛一亮,“香榻存温。”
酒水化开未干的墨汁,李权萧洒提笔,蘸墨誊写。至于写得如何样嘛
这能不好吗?骨头都被这妮子叫酥了。
“都说庆朝人重武轻文,看来也不全对。就拿刚才的对子来讲,南朝怕是无一人能作出此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