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肚兜的小丫头俄然呈现在了李倩蓉的背后,除了那看不清花色的小肚兜,一身光板,像个半熟的煮鸡蛋披发着淡淡的香气。
本日,小蛇已不是第一次被大蛇欺负了,但这一次来得更急狠恶,浓浓的酒气熏得人发晕。夏茹只是本能地逢迎着,乘着喘气的间隙呢喃着:
命门被握,夏茹的身子像筛子一样连连颤栗。也是太久没接受雨露了,被悄悄一碰便已黄河决堤。
谁知刚把李权放上床,一向迷含混糊的李权像是被惊醒的恶狼,两手一扑,一下便将夏茹按在了床上!
李芙谁都不怕,就怕这个姐姐。王府里没人敢欺负她,就一个姐姐活力了会打本身屁股,以是瞥见姐姐神采不对,小丫头不敢说话了。怯怯地退了几步:
……
李权坏笑着凑到小白兔耳边,小声唱到:“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虎爱大米……”
……
“不听就睡觉。”
“摸摸老是能够的。睡觉睡觉。”
听到姐姐数数,李芙吓得打了个机警,悉悉索索地溜回了床上,内心老迈的不爽,暗道本身必然要撕掉阿谁臭地痞的面具。
但夏茹的挣扎却在李权心中更添了一把火,将身材统统的重量都压在了这只不听话的小白兔身上,让对方转动不得。然后翻身上床,吹了烛火,拉下窗帘,一把便将小白兔的粗布衣裳撕了个粉碎。
“老爷,听姐姐说你现在还不能行~房,是不是真的?”
夏茹没来得及筹办,本身的小嘴已经被粗糙的双唇占据了。感遭到对方熟谙而又陌生的气味,夏茹刹时落空了抵挡的力量,心跳突然加快,在酒精地催化下,忘情地闭上了眼睛,任凭老爷施为。
李倩蓉回到屋子,从速把门反锁上,这才松了一口气。常日里对父亲固然冷酷,但也没像本日如许目无长辈地喝斥对方,想想还真有些后怕。
李芙站在中厅,小声地嘀咕着:“姐姐,那人真的是臭地痞,你别被他骗了。”
夏茹缩在爱人的怀里,感受本身就是对方的私有物一样,捣蛋的大手游走在本身身材的每一个角落,同时又感遭到下身清冷的涓涓细流,感受是被幸运和痛苦同时包抄着。
……
这丫头老早就回到王府睡下了,但睡了好久也没有睡着,脑筋里竟是臭地痞和姐姐的事情。她对姐姐很体味,常日里温馨淡雅,很少出去玩耍,就算出去玩耍也会在入夜之前回家。但是自从碰到了阿谁地痞,姐姐就跟变了一小我似的,喝酒不说,还跟地痞有说有笑的,现在倒好,半夜半夜了都还不回家。如果姐姐被地痞占了便宜该如何办?
“倩蓉!你去哪儿了?”
“嘻嘻,老爷脸皮真厚,妾身才不信呢!”
夏茹模糊记得本身姐姐曾对本身说过,老爷身材手阴蛊毒害,不能行~房事。之前一向以为是姐姐用心骗本身,想独占老爷。但事光临头,现在又想,内心不由有些担忧,万一姐姐所言不假,本身岂不是关键了老爷?
李倩蓉头一次玩这么晚,回家时不免有些心虚,提着裙摆蹑手蹑脚地跟看门的保卫打手势不要出声,进了王府,穿过了花圃,正要回到本身房中的时候,一个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嗯。”
小白兔被欺负得满身有力,声音也娇~媚非常,那轻柔的声音一副欲拒还迎的姿势,哪儿有半点回绝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