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举已死,”面对众将,李世民朗声宣布“敌军群龙无首,恰是我等拿下高墌的好机会!”
拔出腰畔佩剑,李世民策马回身,直指高墌城:“斩敌将,收国土,天佑我大唐——”
冷眼看着高墌城城头那光秃秃的旗杆,李世民感觉口中微苦,心想着战乱地带草木长得都险恶,便吐了那草茎,扶着腰畔的利剑起家。
说着,不等世人反应,谢玄利落地取过那杯酒,抬头闷下。
“二哥酒量降落了啊?”李元吉看到李世民喝茶居多,笑嘻嘻嘲弄着。
“那,就让我为殿下代了这杯酒吧。”
“虎帐前提有限,净水够喝便是好的了,沾酒机遇未几。”李世民抿了口茶水,感受那股子炎热下去了些。
李世民扯过一根草茎,风俗性地叼在口中,遥看不远处的高墌城。
染着淡粉色的酒液倒入夜光杯,荧光的一团在对方手中,仿若仙露美酒。
李世民微微眯起双眼,看着那小小的一杯,很久不语的。
诸臣连连谦让,说哪承得住二殿下敬酒,纷繁端起酒杯。
李渊当了天子,那他就是二皇子,身份高贵,呆在长安那享用的便是上等礼待,宫廷大院住着,美食佳酿,锦衣轻衾……哪需在这日晒雨淋疆场驰驱。
塞外悲风切,交河冰已结。瀚海百重波,阴山千里雪。
为了不挨打,以是他要做阿谁主动打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