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她内心也明白,只要程瑞祥的把柄被人抓住,太后一派是不管如何都不会让程瑞祥活命的,此次贪污舞弊一案发作,程家高低除程瑞祥被收监问斩以外,程家其他的人全数都被充没了奴籍。
宸嫔并没有和她说太久,就转而去和别的嫔妃说话了,唐敏则是坐在皇后的身边,看着她和前来贺寿的命妇说着话儿。
“总之这件事,本宫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在本宫的寿辰上耍手腕,就算不为你,本宫定然也是轻饶不得的。”
随后女医过来,检察了一下唐敏的腿伤以后,言曰并无大碍,只是这烫伤需求敷药。
在场的民气里都晓得珍妃的身份,所谓的程家庶女不过是给别人看的,而有的人就算感觉珍妃面善,却也感觉程家庶女估计和程霓裳长得很像。
唐敏没有说别的,这类时候,她不会去驳裴锦朝的面子。
翊坤宫内,刘惠仿佛就认准了唐敏这边,屁股沾着椅子就不动了。
刘彦来去仓促,走的时候还看了站在中间的宸嫔一眼,那眼神在场的大部分女人都很熟谙,这可让很多宫妃的神采都变得奥妙起来。
“是!”
邻近午膳的时候,香影上前将唐敏喊起来,然后服侍着她洗漱,才去了前殿。
看来太后还是有点底限的,起码没有让几位公主嫁的不快意。
内里气候固然热,但是凉亭和水榭却非常阴凉。
冯明玉在中间回道:“本来妾身也感觉奇特,之前从未和珍妃娘娘说话,不猜想此次见到我们竟然主动凑上前来,还拉着公主好一阵儿的说话,然后那盏茶就泼上去了。”
程瑞祥如此,程霓裳也是如此。
她的职位并不比这些嫔妃低多少,毕竟她但是抬手最宠嬖的公主,哪怕是义女。
明晓得那杯茶烫手,她还非要端起来,并且扔到那里不好,竟然直接泼到了少夫人的身上,这如何看如何都是用心的。
“啪——”她将那几页纸张重重的排在桌案上。
“哀家晓得你故意,今儿也不消特地过来,趁着明天的好日子,就去陪着皇后说说话。”
此次事发,让裴锦朝决定,珍妃绝对留不得,而她所生的七皇子,一样留不得。
而刘彦的为人她也清楚,现在看似还对她温声细语,实则心早就放到了宸嫔的身上。
皇后在中间坐下,问道:“这到底如何回事,珍妃如何和你们在一起?”
唐敏点点头,“这是天然的,那女儿就去翊坤宫了,母后您不畴昔坐坐吗?”
等天子出去,世人才跟着皇后一起向跨步而来的刘彦施礼。
害死了她的孩子,整垮了她的娘家,统统都只因为她的孩子去东宫闹了一场?
太后忍着肝火点点头:“这件事想必不会有假,天子那边可有动静?”
这是裴锦朝奉告她的。
“好。”唐敏站起家,对身边的刘惠道:“公主,我们午膳的时候再聊吧,我这将近坐不住了。”
“既然皇后只聘请了诸位夫人,那朕也就不在这里打搅你们了,待早晨一起去母后宫里用膳吧。”
唐敏晓得,这是皇后的借口。
“把调查到的动静送给钱淮安,在伶仃筹办一份,让寿康宫的人给钱太后。”
唐敏确切有些犯困,昨早晨没有睡好,现在天上午又听着这些女人在耳边叽叽喳喳,想不犯困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