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上走出几名器宇不凡的公子哥,啪甩开扇子往船下一看。
没多会,一条大型私船靠了过来,怼起的浪差点没把陈叶的划子掀翻了。
不过那些人都没说甚么,直接出来了。
陈叶点了下头。
明显就是个倡寮,却一点不染风尘之气,连楼上挂的绸子都是比较持重的暗红色。
“一个赖皮,钱掌柜,里边请。”护院非常热络的把方帽男人往里头请。
此次掀起的浪直接翻到了陈叶的船里,把他衣服都打湿了,船夫废了好大力量才把船稳住。
陈叶正要下船,就被两名护院打扮的人拦下。
小六从速凑到陈叶耳边道:“东岸都是私家庄子,有个不成文的端方,须有请柬才气泊岸下船。”
“呵,年年想混出来的贩子不计其数,我看你小子长得就很奸滑奸商,没有请柬从速滚!”一护院说着还踹了陈叶的船一脚。
哪像陈叶,还没下船就问他要请柬。
船夫气愤的看着陈叶,“你们竟然没有请柬?不晓得东岸须有帖子才气下船吗?你们想害死老子?!”
陈叶用脚悄悄蹬了小六一下。
啪嗒,一块银子又落在船夫脚边。
一听是百姓大药房的店主,船上几名公子哥皆探出头来。
陈叶让船夫把船往边上划了些,别挡着人家的道了。
“划你娘!会出性命的!”船夫看了眼银子,逼迫本身别开脸。
“这些都是倡寮的花船,只要在花魁大赛中夺魁的倡寮,才有资格泊一艘花船,在这伶汀湖上停业。”小六解释说道。
一人小声道:“如何办?”
和之前对待陈叶的态度完整分歧。
胡怀也跟着笑道:“不会是没有请柬吧?”
他现在越惨,对他越无益!
“这谁?”一个带着方帽的中年男人瞥了陈叶一眼,问道。
小六说动手臂一扬,指到了湖畔两座四层高的双子楼,那两座双子楼檐角飞翘,古朴大气。
“公子你不消怕,这严行首是个文人,虽身在商途,但最喜文人雅客。”
从小六一番话中,大抵体味体味暑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