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为我满洲谋一个万世的出息,为我满人图一个安闲的天下,自成年以来,谨慎翼翼,夙兴夜寐,没有一日不在尽力,孤身前去蒙古游说,亲身带兵上阵厮杀。每逢军国大事,即便深更半夜,朕都会调集大臣商讨。措置奏报,彻夜达旦,凡有大战,必御驾亲征。对待明国百姓,朕也力主怀柔,死力不准滥杀无辜。朕没有一处做错,没有一时懒惰,朕何错之有,何错之有?!”皇太极说着说着,竟然隐有泪光,不住绝望的自言自语着:“就算是我满人,也是被逼至此,从万历十一年起,明廷连连逼迫,导致父王起兵抗明,艰巨创业数十年方有本日,莫非这统统,都是朕的错吗?”
炮火方才停歇,很多建奴士卒就开端交头接耳起来。
“传闻万岁爷派了大贝勒去明军那边和李沐构和,想让他们放我们回满洲,以图再战。”
实在别说是浅显士卒,就连皇太极也是头一回见到如此强大而可骇的超等战舰,满身覆盖着玄色铁甲,两边数十门火炮翻开了炮门,黑洞洞的炮口闪动着银色的寒光,冷静的看着觉华岛上的建奴士卒。
装甲战舰毕竟糜费庞大,南北两大舰队保持着六艘主力舰的范围,已经足以称霸东亚海面,放在建奴这些土包子的眼中,更是如同天兵下凡。
皇太极站起家来,从身边的一个木匣中抽出一柄长剑,那是努尔哈赤生前佩剑,固然时过境迁,倒是锋利还是,仍然寒光凛冽。
大清帝国天子,满清四大贝勒之一,努尔哈赤的第八个儿子皇太极,此时穿戴一身龙袍,看着面前越来越多的主子们猖獗的打击着正白旗卫士的防地,嘴角暴露了一丝意味难懂的苦笑。
“主子那里会管咱主子的死活,这会儿必定是自顾自的快活着,只要回了满洲,就算咱主子穷得底儿掉,你甚么见穷到他们主子的身上了?”
当然这话就是纯粹唬人了,大明理学馆所制一千二百发白磷弹已经全数耗尽,李沐手上现在是一发也没有。不但没有白磷弹,因为筹办仓猝,军资补给冗长,李至公子现在连浅显炮弹都剩的未几,不然那里还比及代善过来构和,早就号令炮营对准觉华岛轰他娘的了。
北洋舰队一字排开,遵循号令停止两轮齐射。这类射击牢固岛屿的任务乃至都不如练习的难度高,北洋舰队各舰乃至用心给本身增加难度,每舰各自规定弹着点的范围,打得准的天然倍儿有面子,同时也有效制止了火力堆叠。
“那能如何办,你还能游畴昔啃那大炮不成?”
“父王,儿臣。。。真的极力了。”皇太极自言自语了一句,而后拖着怠倦的身子,佝偻着腰,缓缓的回到中军大帐的宝座上,帐中统统的将领军官都去弹压暴动了,全部大帐空无一人。
“霹雷!”代善方才说完一句话,帐别传来的巨响便让他对劲的神采突然变色,他回身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居高临下的看向远处,只见海面上密密麻麻的充满了无数兵舰巨舰,每一艘都设备着精美的火炮,加起来怕不是有上千门之多,只开了两轮炮,半个觉华岛就已经是一片火海!
“如何样,我大明海军之北洋舰队,壮哉乎?”不知甚么时候,李沐呈现在代善的身后,阴测测的对他说:“除了海军战船,我还为你们专门筹办了一万发塔山之战中利用的那种特别燃烧弹,包管比前次更爽更给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