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着公子和顺跟她说着话,扶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在纸上写下汉字,伊宁就感到无穷的满足。
田吉是阉党的首要成员,自从在魏忠贤家吃了一顿饭以后,与李沐也算是有了一面之缘,听闻李沐来访,田吉倒是表示的非常热忱,不顾公事在身,站在兵部衙门的门口等着李沐。
“这个不难,我父为官多年,家里还是有些陈年旧情,只是最多一两次,多了我也无能有力了。”李沐实话实说道。
“伯功,难啊,真的太难了。”李沐叹了一口气,无法的说。
“锦州?”熊成自言自语了一句,抬开端来,对李沐说道:“我想给家父去一封信,云琪,你能不能帮我把这封信,送到家父手中。”
小丫头当真的模样实在惹人垂怜,写着写着,伊宁那几近完美的长发有几束奸刁的滑到了宣纸上,把有些未干的墨迹抹花了,伊宁却浑然未觉。
“哦?侯爷所谓何人?”
“侯爷一镇经略,二品封疆大员,天然当得,哈哈。”田吉利落一笑道。
天启二年三月月朔,这是官员休沐的日子,每月的月朔和十五,大明的各级衙门都会放假一天,李沐也是花了好长时候才风俗不看明天是礼拜几的糊口。
三天后,兵部衙门。
“是的,让魏阉出面救援家父,不如不救。”熊成闷声说道。
待到熊成回房筹办给父亲的手札时,早就在门外探头探脑的伊宁欢畅的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