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尚书,反贼必定是要剿的,不成能听任他们生长强大。不可的话,京营就不要用了,现在辽东建奴消停了很多,掉辽东军入关剿一下吧,他们能把建奴打得丢盔弃甲,安定一下山东想必不是甚么难事。”合法吴甘中被逼到绝境的时候,首辅叶向高缓缓的说话了,叶阁老一说话,在场的人都不吭声了,阉党的其他成员只好恨恨的看了吴甘中一眼,没有再多说甚么,算是默许了叶向高的决定。
“哼。”魏忠贤传闻这话,冷哼了一声,淡淡的道:“这么大个家,给你管的就剩五万两银子,你觉得不贪,就没有罪了吗?”
“甚么?”听了吴甘中的话,兵部尚书田吉立即就炸毛了:“你让我调两万京营,就给我五万两?!吴大人,要不这兵你去带吧,我兵部衙门,可接不下这个活儿”田吉是阉党的核心人物,号称阉党五虎之一,指着不是阉党的同品同级的吴甘中鼻子骂,对方却一声都不敢吭。
要说叶向高确切不亏三朝老臣,只是反手之间,不但提出了一个有效的处理体例,还为吴甘中免除了将来能够有的危急,算是一石二鸟之计,可贵的是,阉党还说不出反对的话来,因为目前来看,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体例了。
这一回,吴甘中敢拍着胸脯说,锦州镇的饷,户部一分很多的给了,如果出了甚么题目,可怪不到他的头上。
大师都把目光投向了魏忠贤,没想到魏忠贤竟然没有反对,反而点点头道:“熊督师久经疆场,老持慎重,前去山东平叛也是应当的。”
这如果派往山东,又立了功,那岂不是更骑到阉党头上去了。
如果锦州军去,那起码钱的题目就处理了,辽东本年的军饷,户部已经勒紧了裤腰带发过了,因为面对建奴主力,这个户部也不敢随便迟延,如果火线因为军饷吃了败仗,他户部吴尚书就不会罢官回家那么简朴的事儿了,很能够要人头落地!
这一下,把在场的世人都吓了一大跳,看魏忠贤的称呼,熊督师!这么多年,提起熊廷弼,魏忠贤哪一次不是咬牙切齿的口称“老东西”,就算当着皇上的面,魏忠贤也是这么叫的。却没想到明天转了性子,竟然尊称了一句熊督师。
吴甘入耳着魏忠贤的话,盗汗蹭蹭的往外冒,他算是看出来了,阉党这是要看准他这个国库大管家的位子啊,现在兵部,工部,刑部都落入阉党手中,如果户部再给出去,那朝政另有的救吗?到时候还不是由得这些贪得无厌的豺狼想如何样就如何样?
眼看着山东局势崩坏,朝廷也是为如何平叛,如何平叛吵成了一锅粥。
既然内相和辅弼都点头了,那这事就算定下来了,在大明现有的体制下,就算是皇上来反对都没有效了,熊廷弼前去山东平叛自此成为板上钉钉的圣旨。
“启禀首揆,另有。。。另有五万两。”吴甘中低声道。
“魏相,现在国库您是晓得的,”户部尚书吴甘中焦心的说道:“前些日子,朝廷平辽的银子才收回去,这辽东巡抚袁大人上任,按皇上的叮咛,又给了七十万的饷。方才大过年的,满朝在京同僚,除了半个月的薪俸,另有半个月是开的广济仓的旧粮食抵的,已经搞得天怒人怨的。这如果平叛,再让我支出一百万,魏相,真没有了,户部的大仓现在都能跑老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