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鸿儒,你这个圈子设得好,差点让我着了你的道。但是你为了不借兵给我,制止你的部下暴露马脚,搞出鲁王这一出,实在是太失算了。你晓得我来过山东,登州一带我最熟谙不过,如果等我到了登州,和锦州军接上头,你这些乌合之众必死无疑,以是你就提早到兖州来等我,却没想到,我当初在登州第一次拜见时任巡抚袁可立的时候,和鲁王有过一面之缘,或许鲁王日理万机不认得我了,但是我是认得他的。”
“你是何人?”鲁王朱寿宏气势汹汹的问道:“我不管你是谁,从速开门让我出来!”
“这么说,你是筹办在这留下我了?”李沐倒是并不慌乱的模样,而是好整以暇的道:“恐怕你还没有这个才气吧。”
“因为东昌方向有叛军截路。”徐知州不置可否道:“叛军部属于弘志部已经进兵光临清一带,那济南到东昌的路,可就走不通了啊。”
“徐知州,我问你,如果济南失守,你要去四周求援,第一个应当去哪?”李沐沉声对徐知州道。
“徐知州,我们先上城楼去看看吧。”李沐语气凝重的对徐知州道:“但愿鲁王来到这里,不是因为济南出了甚么事。”
“下官不敢,大人,下官不敢啊。”徐知州吓得一下子跪倒了地上,慌镇静张的道:“好叫大人得知,济宁城防任务沉重,更有曲阜的衍圣公府需求顾问,朝廷下了死号令,决不能让衍圣私有任何的不对,下官怕是实在调不出保护,护送大人北上,请柱国谅解,请柱国谅解。”
“徐知州,你起来吧,手握一州城防的父母官,不能一点骨头都没有。”李沐看着跪在地上的徐知州,微不成查的摇点头道:“只要一件事我还是要扣问你的,前些日子,锦州经略安抚使,山东巡抚熊廷弼熊大人带兵出境山东平叛,现在他的兵已经行至那边了?”
城楼里,一双绝美动听的眼睛,看着李沐拜别的背影,闪出一丝和顺的热度。
实在李沐那里认得甚么王府仪仗了,对于王府的仪仗规制,李沐是必定不如前人清楚了,徐知州说是,那就应当错不了了。
“这。。。柱国初度到访济宁,下官这是。。。这是欢迎您,冲动啊,冲动的。”徐知州脸上的盗汗一层一层的,媒介不搭后语的拍了一个极其糟糕的马屁。
一刹时,李沐身后的白杆卫士俄然暴起发难,打得城墙上那些兵士措手不及,一下子死伤很多。
“有话直说。”李沐眉头一皱,以略带号令的语气道:“本官固然身负东南经略,但是蒙圣上信赖,现在还兼着山东的兵备,你有甚么事情,如果对我不说出来,那但是欺瞒上官,隐而不报的罪名。”
“我问你,你说巨野沦陷,去往济南的陆路断绝,你是如何晓得于弘志兵至临清的?再者,你徐鸿儒本是巨野人,兖州府对你来讲是最熟谙的处所,我如果徐鸿儒,绝对不会放着兖州不打转而去找济南的费事!说得好听点叫云起云收之处,说刺耳点,无异于自寻死路。”李沐持续寒声道:“再者,徐知州,我李沐别的本领没有,好歹经历大小恶战数十场,你们济宁的衙役,都是上过战阵的百战之士,未免太有些大材小用了吧。”
济宁州衙内,济宁知州徐知州正在一脸不安的看着端坐主位上呷了一口茉莉花茶的李大人,心中很有些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