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该如何做?”
凝烟闻言,顿时如发疯的母狗扑了过来,狂吠道:“小贱人,本来是你在背后做祟,我跟你拼了。”
凝烟本就刚流了产,又才受了重刑,先还嚎叫着要求,以后就没了声音。
卫尉听了,命她退下,对凝烟兄妹二人道:“现在这么多人指证你们,你两个另有何话可说?早早的画押认罪,各打二十大板了事!”
以后二十大板,打得凝烟家祥奄奄一息,卫尉将伏罪书扔在她俩面前,顿时有捕快上前,抓住他们的手,强迫按了指模,将他俩扔出府去。
许夸不成救药地看着她道:“你可真是蠢,我们一出面,若谖必定猜到是我们杀死了凝烟。”
卫尉鄙弃道:“谁会谗谄你这个无权无势之人?”
许茵照着凝烟的肚子狠踢了几脚,凝烟抽搐了几下,并未能醒来。
若谖虽春秋小,要在平时与凝烟撕打,必定不是她的敌手,可现在凝烟被二十大板打得大腿和臀部皮开肉绽,连站都站不稳,若谖等她近前了,只一巴掌就把她扇到地上,居高临下,像看一只蝼蚁那般鄙视着她,嘲笑道:“没想到你竟不要脸到如此境地,本身做的龌鹾事竟敢在公堂之上想全嫁祸与我,还那么理直气壮!”
凝烟道:“屈打成招,民女就更不平了!焉知这个苦主和这些人证不是别人打通的?”
家祥负痛回到家里,晓琴见了他理都不睬,香草也装做没瞥见,只要程氏出来扶他,转头看了看身后,问:“怎不见你mm?”
又传了保善堂的孙掌柜来,他也证明晓琴确切拿了绝育药的汤药来问过他。
家祥晓得若谖要秋后计帐了,忙申明:“小的没诬告谖蜜斯,与小的无关。”
若谖冷视着她道:“当然是经验你咯!”微侧了脸,沉声道:“拿棍来!”
凝烟凛然道:“单凭他们几个一面之词就叫民女认罪,民女不平!”
红香递上早就筹办好的棍,若谖接过,对着凝烟一顿乱棍下去:“我叫你红口白牙乱咬人!我不对你屈打成招,我直接把你打死,一了百了!”
阿谁若谖又不是个善茬,把她堵在路上补缀呢!”
许夸阴测测地笑着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彼人之身,凝烟之前操纵你,你也操纵她就好了。”
家祥与凝烟这时倒化兵戈为财宝起来,一齐同仇敌忾对于内奸,齐齐喊冤:“我们的确给晓琴请过大夫,只叫他开药调度她的身子,实在不知他被何人收卖,竟开了虎狼之药谗谄我兄妹俩。”
凝烟鄙夷地瞟了他一眼,倨傲道:“我也是你配叫的?信不信我叫卫尉大人也扇你一顿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