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辰笑了笑,见天山上树木富强,便上山弄了些柴草返来,生了个火堆,把羊腿和馕烤热了与若谖分食。
达娜美见了,自告奋勇道:“我来为mm梳个和我一样的头吧。”
子辰道了多谢,给若谖系好裘皮披风,戴好野鸡毛雪帽,把她抱上马侧身坐好,本身也上了马,对着格桑一家用力拱了拱手,道句:“多谢”,便扬催促马而去。
若谖微侧了头往下看,借着西坠的玉轮洁白的月光,见每个鹅卵石上都裹了一层肉眼不易发觉的冰,大抵是之前熔化的积雪到了夜间固结而成。
子辰笑道:“我mm不会骑马,我与她共乘一骑就行了。”
子辰一抖缰绳,双腿夹紧马肚子,俊马才踏进了石卵地,一步一步走的分外谨慎。
大黑马累得腿肚子直颤抖抖。
走了近两个时候,一轮暖阳已高悬在蓝天之上,鹅卵石上的冰也垂垂熔化,大黑马总算走得安稳了些。
说话间,哈里泰牵了一大一小两匹马来。
达娜美热忱地端水给她漱洗。
子辰见了,在她身边坐下,悄悄抽出她手里的梳子,给她梳理那一头如黑缎般的秀发。
那片沙砾地上,除了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外,连一窝枯草也没有,全部大地就像死了似的一点活力也没有。
世人吃了一顿适口的早餐,子辰和若谖起家告别。
子辰趁人不重视,偷捏了一下她秀挺的小鼻子,含笑着道:“吃了你的灵丹灵药岂有不病愈的理儿?别担忧了。”
达娜美又惊又喜。
若谖见他精力奕奕的,也就放下心来。
天山长年积雪不消,一过金秋更是大雪纷飞不断歇,气候非常酷寒。
子辰先跳上马来,然后把将近冻僵的若谖抱了下来。
已经显得有些怠倦的大黑马仿佛已嗅到北风送来的草原气味,顿时精力抖擞,长嘶一声,放开四蹄,加快了脚程向那片枯黄的地带跑去。
子辰笑道:“马与狗是一样的,只要仆人待它好,它就特别忠心。”
她是汉族女孩,每天都要梳好几次头,如果编一脑袋像达娜美那样的小辫,光拆一次就很费时候。
格桑把他俩送出帐篷,指着火线道:“往前走,会看到一片小树林,再往南,穿过一大片石卵地便到了一片草原,走过那些草原,就到了天山脚下,那只灵蟒就在天山腰上的天池四周。”
直到此时,子辰和若谖才看到前面远远地呈现了一片积雪未尽的枯黄大地。
两人吃饱喝足,若谖身子和缓了很多,子辰把褡裢和全羊扛在肩上,牵着她的手往天山走去。
达娜美听了,方敢收下,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若谖担忧地问:“它会不会一去不复返?”
大黑马似听得懂,撒开蹄子跑到不远的草原啃食枯草。
子辰低头对若谖道:“抱紧我的腰。”
格桑豪气道:“我们匈奴的女儿不准扭扭捏捏,你就收下又如何?”
格桑的老伴出来,把特地留下的烤羊腿和馕装在大黑马背上的褡裢里,又拿了满满一羊皮壶的羊奶给他们,最后放了一只宰好了的羊悬在顿时。
子辰拖着若谖在齐腰深的积雪里艰巨匍匐,漫天的大雪和着凛冽的暴风吹得人眼睛都难以展开,两人几近是摸索着进步,子辰为若谖编的野鸡毛的雪帽也被大风卷走了,惹她悲伤了好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