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安静地点了点头。
虎魄负气一屁股坐在离若谖几步之遥的雕栏上,抱怨道:“蜜斯这么不听人劝,也不知人家内心多担忧!”
若谖头也不抬道:“偶然候唠叨,不如给我捏捏后脖子,酸痛的短长。”
许夫人不放心又问:“真的?你肯定?”
一所小小的宅子没套院子,被一片腊梅树包抄着。
“唔……”若谖的神采俄然不天然起来,白净柔滑的脸上隐出现些许微红,轻语道:“既是辰哥哥种的,那就留着吧。”
刚巧绿玉奉老夫人的命给若谖送西域特产龙须酥,瞥见青梅端着那碟金丝枣从若谖房里出来,本待喊住她――蜜斯还没尝呢,她如何就拿去了呢。
许夫人笑笑,叮咛道:“此事休要跟任何人提起。”
许夫人抬眸看着白梅,这个丫头会办事,人又忠心,好是好,只可惜太八卦,甚么事都爱探听。
若谖斜视着她道:“你再不还我,我非变斗鸡不成!”
若谖按捺住内心的雀跃,装做勉为其难的模样,轻飘飘道:“那就去看看。”
若谖感受受伤的手指不是很痛了,拿起小绣花绷筹办接着绣,被虎魄把绣花绷抢走,道:“再绣下去,蜜斯非变斗鸡眼不成。”
虎魄玩皮道:“蜜斯得先追上我再说!”言毕,拿着绣花绷早跑远了。
若谖从速摆出一副崇高冷傲的模样,傲慢道:“辰公子在他新房吗?若在,我是不便利畴昔的。”
虎魄停下了脚步。
虎魄将头一扭,不看她:“就不捏,让你难受。”
主仆二人分花拂柳来到一处清幽处。
虎魄心疼不已,却嘴硬道:“看吧,非要受伤才肯歇会儿。”
若谖上气不接下气地追了上来,喘得话不成句道:“前面……又没有……老虎追你,跑那么快干吗!如何现在不跑了?”
若谖被她撩的性起,在后追逐,边追边恐吓道:“坏姐姐,趁早抖擞四只蹄子,能跑多快就跑多快,万一被我追上,你就死定了!”
虎魄见若谖一向绣呀绣的,恐怕她累着了,几次又是端生果又是拿果脯想诱她停下来稍稍歇息一下,可蜜斯底子不鸟她。
许夫人一见,立即神采大变,把那粒铜扣紧紧攥在本技艺里,严峻地问:“卫总管看到了吗?”
白梅这才顺过气来,恰好一个小丫头端了一盒洗脸水出去,主仆二人天然换了话题。
白梅顿了顿,忍不住猎奇,悄声问道:“这粒铜扣是不是九年前夫人派的阿谁杀手遗下的?”
白梅极其慎重地点了点头:“这粒铜扣锈迹斑斑,跟泥土、树叶、青草混在一起,我是个女子,心这么细,都差点没重视到,卫总管和他的部下满是一群爷们儿,心糙的很,天然更未曾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