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倚梦含笑点头。
蝶舞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是呀。”
如何这么多偶合?若谖心跳更乱了,暗安闲袖子里握紧拳头,逼迫本身平静。
蝶舞取了雪梨酥放在若谖身前的几上,插嘴道:“我们姨娘不但会做糕点,便是菜肴也是极甘旨的,谖蜜斯若不嫌弃,今儿就在这里用了晚膳吧。”
若谖说完,当真地盯着许夫人的眼睛。
蝶舞变了神采,后怕道:“幸亏谖蜜斯在此,不然酿了大祸,老爷想着我们姨娘近段日子身材不好,叮咛厨房每晚给姨娘炖两只乳鸽,还好姨娘还没来的及吃李子,不然连乳鸽也不能吃了。”
若谖昂首看着燕倚梦,岔开话题道:“姨娘的古琴弹的真好!”
“承诺!承诺!便是看在你深谙琴艺的份上我也得承诺。”燕倚梦将她揽在怀里摇摆着,扭头叮咛蝶舞:“将我做好的雪梨酥端上来给我们谖儿尝尝。”
“是吗?”若谖扭头看燕倚梦,她也瞪大了眼看着她。
“燕姨娘和我刚喝完兑了蜂蜜的茯苓霜,蝶舞拿李子我们吃,今儿祖母特地叮嘱我吃了李子就不能再吃蜂蜜和雀肉了,我忙奉告姨娘,姨娘就没吃李子了,娘亲,你说我算不算燕姨娘的拯救仇人?”
若谖正在发楞,虎魄和红梅找上门来。
世人都被她的行动惊呆,全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她。
燕倚梦看在眼里,轻柔的笑着道:“谖儿想说甚么固然说吧,我和你母亲是一样的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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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但是西席教得不好,弹出的琴曲沙哑刺耳,哪像姨娘琴艺这般高超,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庞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若谖娇俏地拍着马屁。
“傻孩子。”燕倚梦戳了一下她光亮如玉的额头,“抓住男人的心,先得抓住男人的胃,不然你老爹会老往我这里跑?”
若谖不屑地嗤了一声道:“他当我爹,我亲爹承诺吗?”
如何又是这么巧?
“我想跟姨娘学琴。”若缓软软糯糯地要求道。
许夫人一面吃,一面心疼地看着她,不经意地问道:“你燕姨娘还好吗?”
若谖从她怀里坐直了身子,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会做糕点?”
蝶舞从罐子里倒了一碗药双手递给燕倚梦,打趣道:“谖蜜斯才多大,你跟她说这些!”
若谖正将一块雪梨酥放进嘴里,雪梨酥甜美暗香,入口即化,口感极好,她却吃出了些许苦涩,如何古往明天都是女人想千方百计抓住男人的心?男人只是心安理得的享用女人的和顺与好么?
若谖猛点头,不解地问道:“姨娘会这些何为么?”
燕倚梦被逗笑了:“小奸刁!”
若谖顿了顿,有些不高兴地答道:“她抱病了。”
燕倚梦接过药来,嗔道:“你懂个甚么!”
蝶舞见若谖不大肯吃雪梨酥,觉得她嫌干口,自去用沸水和着蜂蜜和牛奶兑了两碗茯苓霜端了来,一碗给了燕倚梦,一碗给了若谖,笑着说道:“这茯苓霜还是你母亲送给我们姨娘的。”
蝶舞虽与燕倚梦一样,已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却仍保持着坦白的本性:“我如何越看就越感觉蜜斯和我们姨娘长的很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