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打动的把脸贴在他充满胸毛的胸口道:“你对我真好。”
香草抬眸,眼里满是质疑:“你之前对我说的话满是谎话?”
家祥回身,一脸和顺,伸手抚摩着香草的脸,道:“傻丫头,我不要你要谁?我只是先稳住晓琴阿谁贱人,不然被革了孝廉就太得不偿失了,等她过了门,不出三个月,我定找个错休了她,到时就娶你过门,可好?”
家祥挥起一拳,把家吉打到床下,光着身子站在床上,俯瞰着家吉,厉声喝道:“敢动我的女人,我见一次打你一次!”
老夫人又忙叫小丫头去将齐夫人的话传给翠玉。
他推开家吉,正欲往前走,就见凝烟一扭一扭地走来。
凝烟这才对劲地由鼻孔冷哼了一声,回身向宴息处走去。
家吉一脸痞笑,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香草的脸上和暴露的脖子上扫来扫去,道:“二弟一小我偷腥,也不叫上你大哥!”说罢,扑到床上,来拉扯香草。
昨晚香草因没了长发怕人问东问西,是以就没有跟着凝烟赴宴,本不知情的,可晓琴闹上门来,她不想晓得也晓得了,是以怀着一腔肝火前来发兵问罪的,见他如许,气势顿时弱了下去,嗫嚅道:“你跟晓琴是如何回事?”
我母子俩便服从了她的安排,成果看出凝烟竟是这等心机重又贪财之人,不消我再费口舌,我儿子已不肯去提亲了,省了我母子为这等差劲的女子反目,也没甚么好谢的,借花献佛,把这些聘礼全当中秋节的贺礼送与老夫人,还望老夫人不嫌弃。”
他抬眼,满含绝望的看着香草:“我一向把你当我的知己,没想到,在我被人冤枉的时候,你不是站在我身边,而是落井下石!”
家祥俄然将她抱起,向床边走去。
若到当时,我儿子还是钟意于凝烟,就马上下聘为侧妻,我还挺踌躇的,谖儿只笑着道,统统且看缘份,何必母子闹的脸红?
家祥最烦最怵的就是他这个mm,心狠又多谋,家吉只是一个夯货,极好打发的,倒是这个狠辣的mm,实在难以对付,作揖道:“多亏了mm呢,赶明儿我弄到银子了,给mm买朵花戴。”
只听凝烟道:“二哥最该谢的人是我!要不是我想出结婚这条计,又怎能阻扯晓琴告的你身败名裂?要不是我叫大哥演双簧,稳住香草不肇事,只怕你现在焦头烂额!”
永安候府的荣禧堂里,老夫人正在大宴来宾。
香草闻言,只得闭了眼,任由他摆布……
但是他一点都不惶恐,更谈不上惭愧,一脸坦淡,明知故问道:“香草,你找我?”
香草羞慌难当,挣扎道:“公子,这明白日的,万一被人撞上……”
二人正在缠绵悱恻之际,房门“呯”的一声被人大力用脚踢开,万丈阳光刷地照了出去,直刺的房里的人睁不开眼来。
香草仓猝推开家祥,钻进了被子里,一双眼睛又惊又怕又恨地盯着来人。
刚走到拐角处,就被家吉拦住,嘻皮笑容道:“官二弟,大哥明天的双簧演的如何,是不是应当给点赏银?”
家祥嗤笑:“要不是我用计,你会第一个吃到香草,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家祥将她平放在床上,一脸淫笑道:“就是明白日才好,你若真敬爱我,就应从了我。”
家吉爬了起来,用手背擦了把口鼻流出的血,凶恶地看着家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我们走着瞧!”说罢,摔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