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谖鄙弃着许菌,激她道:“你若真对烟姐姐好,就应把她接到你家去吃住!”
若谖也嘲笑连连:“你们一家大小在赶出府前一向吃我家的饭,穿我家的衣,住我家的屋子,你如何不但不戴德,还老是反咬我?难不成你是只白眼狼?”
若谖道:“你忘了?青梅就是以捡到凝烟的手帕去偿还,与凝烟勾搭上的。”
虎魄愣怔。
凝烟气得恨不能生啖了她的肉!
许夫人没言语,只悄悄地看着她。
暗想,如果早日派人监督谖儿的一举一动,昨晚就不至于白筹办了酒蒸螃蟹和酒酿虾,扑了个空不说,还差点露了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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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趁机燃烧:“姐姐快别谈笑了,有那群小妖精扼守着,我连蜜斯的身都近不了。”
红梅笑道:“和你说了半会儿话,你倒是个聪明的,刚好夫人要挑个经心尽责的好生奉侍蜜斯,我现冷眼一看,不必到处去找,你就是现成的。”
虎魄本想问孝天犬是甚么种类的狗,只见她做了个噤声的行动,忙屏息持续偷听。
凝烟见许菌这条呆鱼已经咬钩,心中好不对劲,正想着如何进一步稳固胜利果实,闻声昂首,见若谖主仆二人走了过来,脸刷的一下惨白,惊惧道:“你……你偷听!”
红梅谨慎翼翼进言道:“蜜斯今后不是要进宫当娘娘的吗,怎能……跟辰公子……”
若谖歉意道:“还得辛苦你一趟。”附在她耳边如此这般一番,虎魄喜得脸面发光,重重点头:“奴婢这就去!”
若谖笑道:“我去偷听,看许二姨如何措置凝烟阿谁贱人的。”
若谖在暗处看了,嗤之以鼻,心想,本年的小金人真该握在凝烟的手里,她的演技才叫登峰造极。
“胡说!”许夫人冷不防喝道,吓了红梅一跳,“谁说谖儿今后要进宫去?只是她一天大似一天,如许不分轻重地与子辰相处的确不当。”
绿玉道:“夫人先草草给他俩完了订婚典礼,互换了八字以后,就交由许二蜜斯发落了。”
虎魄方才明白过来,问:“蜜斯如何措置这条帕子?”
虎魄一听,严峻地握紧了若谖的一只手。
红梅笑道:“也不叫你做甚么,只用每天重视蜜斯去了那里,见了甚么人,每晚几时睡下便可,现在夫报酬蜜斯的举止内心烦乱,等明儿忙过了中秋节,必定是要清算我们家那起小妖精的,你若肯干,每月的月钱比现在多一两,只是这一两不从公出,从夫人那边扣,以是你且别张扬。”
虎魄在旁瞪圆了眼睛:“戋戋十两银子就把青砚拉拢了?他也太不值钱了!”
又高低打量了一番凝烟道:“这身喜服就恩赐给你吧,不然真成了拔光毛的鸡了。”说罢,扬长而去。
许菌还是不依不饶道:“说来讲去还是你打了我,亏我还给你带了很多贺礼。”
凝烟听她话里气势已是小了很多,知她只是要面子,用心装还在活力罢了,先道多谢,接着哀叹道:“烟儿内心清楚,许二姨和许姨都待烟儿极好的,可惜凡是待烟儿好的,都会被若谖阿谁贱人暗害!”说到这里,挤出几滴泪来,“今儿许二姨无辜遭打都是被烟儿扳连的,烟儿以死赔罪算了。”说罢,就要去撞柱子,被许菌一把抓住。
若谖笑道:“不然我如何总说凝烟是孝天犬转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