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别倒着走,走太快,会跌倒的!”白日明一边追女儿,一边大声喊着。
林亦风拿了张纸巾递给她,柔声细语道:“到底如何了?”
当白日明跟着白香香安步渥太华街头,产生在中国那座南边小城里的统统不快都被临时搁置和忘记。数百万株郁白香盛开在渥太华的大街冷巷,整座都会就像一片五彩的花海。白日明流连其间,除了一波又一波被斑斓打击带来的震惊外,白日明再也发不出其他情感。他能慨叹的除了“美”,便是“好美”。
“Oh,oh,you are the father?”白人男孩问白日明,通俗的眼睛忽闪着。这句英文白日明听懂了,他赶紧点头,应和:“Yes!”
见到林亦风走出去,二人都停止说话,昂首看他,仍然掩不住眼角眉梢的笑意。
“那当然好,只是我们的屋子这么破陋,白太太,不,小菊阿姨会住得惯吗?”林亦风担忧的是这个,有马茹芬来和母亲作伴,他求之不得呢!
林亦风没有拂逆母亲的意义,他寂静着。
从“亦非”咖啡馆出来,孤月一轮,寒星点点,整座都会浮华而温馨。流光溢彩的霓虹,簇拥着车水马龙,林亦风和司徒月道别,然后意兴阑珊地走回林家厝。他需求夜风好好吹醒他的脑筋,承诺司徒月的要求是不是一桩特冒险、特无厘头的事情?但是想起司徒月纠结的面孔,他就没法回绝她。就这么双手插在裤兜里,渐渐走回林家厝去。林家厝内,母亲的房间似有谈笑的声音,林亦风猎奇地推开母亲的房门,他瞥见马茹芬正和母亲对坐在床上,促膝相谈。两位母亲都眉开眼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