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的愤激堵得她几近喘不过气来。
二房那边,宋静若跟着田氏一进了屋子,憋了一起的眼泪便如泄闸的大水普通涌了出来,直冲的脸上厚厚的脂粉暴露两道鸿沟来。
前夕但是静若和二皇子的洞房花烛夜啊!二皇子如何会……
宋静若没有理睬田氏体贴的扣问,只是裹着棉被嚎啕大哭。
田氏瞠目结舌的听着宋静若的话,半晌缓不过神来,洞房花烛夜却让新娘独守空房,乃至连盖头都没有挑起,这意味着甚么田氏再清楚不过。
都是春青阿谁贱人,都是她!
摸着宋静若滚烫又黏湿的脸颊,田氏肉痛的说道:“你放心,娘亲必然不会让你委曲的,一个妾室罢了,娘亲会为你把她措置了的。”
和几个老姐妹肆无顾忌的谈笑一番,老太君只感觉被宋静若惹出的一肚子闷气散去了很多。
“甚么!”田氏立即被宋静若的话惊得蹭的站起家来,“你说甚么?”一双眼睛狰狞的仿似山间恶狼。
“娘亲,我内心好恨,我好恨!”宋静若窝在田氏的胸口,目露凶光的恶狠狠说道。
闷闷不乐的闭目缓了半天的气,老太君的几个手帕交便从花厅相约着一起到了宜春苑。
田氏倒是被宋静若的话惊得几近缓不过神儿来,若非女儿亲身讲出来,打死她也不会信赖的,她娇滴滴的女儿,镇国公府二房的嫡女,竟然在二皇子府上遭到如许的礼遇。
“好孩子,奉告母亲,究竟产生了甚么事?”以本身对女儿的体味,她毫不会仅仅是因为静文阿谁贱丫头得了皇太后伶仃的犒赏就哭成这般的。
但是宋静若倒是幽幽长叹一声,持续说道:“更可气的是,翌日一早我们要天未亮就进宫叩首,他竟然直接从那妾室的屋里洗漱一新,带着他的妾室来到女儿屋里。”
一头扎到床榻上,不顾梳了一个多时候才理好的鸳鸯鸣翠的庞大发型被弄的向鸡窝一样,宋静若一把将叠的整整齐齐的床被拽了下来,蒙在脑袋上,放声嚎啕大哭。
既是如此,二皇子当初又何必非要求娶女儿呢!只是,事已至此再无转头之路。
见到女儿新婚回门之日便委曲的哭的如许撕心裂肺,田氏眼中滚热的泪珠顿时跟着扑簌簌的落了下来,内心难受的跟针扎一样。
“母亲,他压根就没有进我的屋,连盖头都没有挑起。”说完,想到前夕遭到的热诚,宋静若好轻易略略止住的眼泪又扑簌簌的滚落下来。
“娘,结婚之夜他就如许,女儿担忧,他今后都不进女儿的屋门了。”宋静若哭道:“如果当真如此,女儿可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