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小嘴一噘,“才不!”傲娇的和白芍说罢,转脸去看春青,“大奶奶,王嬷嬷和白汀都有任务,就连白露都有的干,您也给奴婢找点事干。”说的特别不幸和委曲。
为了保险起见,白芍又取出一根银针,将饭菜一一试过。
春青又翻她一眼,你家大奶奶我都被人刀架到脖子上了,这孩子如何这么心大。
“大奶奶,不管您做甚么,奴婢都誓死庇护您。”白芍声音笃定。
“好了好了,我们小白芷活力了。不说了,不说了。”春青笑道:“我们说今晚的事情好不好。”
白芷转脸瞪了白芍一眼,“白芍姐姐,你还笑!”
眨眼便到了亥末,此时镇国公府已经一片寂静。
紧接着便是春青和白芍肆意的欢笑声。
“大奶奶,您但是想好了,如果青黛不能将那孩子找到,明日如何对付那边?”白芍一边替春青捶腿,一面担忧的问道。
“大奶奶,您说甚么呢!”白芷立即面红耳赤,恨恨的瞪了春青一眼,“现在都甚么时候了,您另故意机开奴婢打趣。”
白芍一样幽幽看向白芷,沉默斯须,白芍绷着笑说道:“不睬解,我没故意上人!”
春青拉了白芍和白芷的手,心下一片暖和,嘴上倒是打趣道:“放心,我必然安安稳稳把你们嫁出去。”
白芷跟着点头,“奴婢也是。”
“我不等着,莫非还要主动给你去提亲不成!那如何行!”春青含笑嗔了白芷一眼,“女孩子要矜持一些,莫非你等不及了!就算你等不及了,让我去提亲,你总得奉告我跟谁提吧!”
只是,这看似安静的夜晚,却涌动着一股骇民气魄的暗潮。在看不见的暗中夜里里翻滚荡漾。
光阴如流水,转眼即逝。
统统看上去都那么安静若止水。
就在春青和她的两个小丫环说谈笑笑的时候,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奔出了明志堂的院子,直朝镇国公府二房而去。
全部一锣鼓喧天彩旗飘荡。
“如何,给我捶腿莫非不是活吗?”闲着也是闲着,春青干脆好兴趣的调戏白芷,就当饭后消食,“呦呦,我的小白芷心大了,都不想给我捶腿了。来,和我说说,是不是故意上人了,说出来,我给你把把关。”
“哐当!”
甚么孩子,我都饿的前胸后背贴一起了,你还嫌我用饭。
满满一盆洗脚水将映雪满身浇个通透。(未完待续。)
芍药正端着田氏的洗脚水盆出来,和喘着粗气劈面扑来的映雪撞个满怀。
“白芍姐姐坏透了!”白芷摸着有些发烫的脸,咬牙切齿的说道,说罢白芍,又将目光锁定在春青身上,“大奶奶,奴婢是说,您莫非就没有甚么筹算吗?就如许等着吗?”
“不到亥时啊!”
明志堂也如平常普通,按着时候熄了灯。
“现在甚么时候了?”春青佯装听不懂的模样,拿起怀表溜了一眼,非常一本端庄的说道:“现在戌时啊!莫非你在戌时不能和我说你的心上人?那就比及亥时再说好了。”
白芷走的那叫一个脚下生风,就跟被白露附体似得。
“大奶奶!”白芷蜜色小嘴又一噘,声音略略扬高。
白芍和白芷顿时感觉天灵盖上方压了十几公斤乱麻线。
“那你来把桌子清算了。”正在清算饭桌的白芍笑着嗔白芷一眼。
清算碗筷的白芍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