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远晔双手平举到眉心,恭敬持礼,道:“不,陛下,承蒙陛下错爱,臣妾与家父幼弟戴德不尽,但是臣妾已得知此事内幕,派人闯宫移尸,坦白圣听,就算本意为皇室着想,而此举是大有不当,远泽行事轻躁,有失君臣之礼,请陛降落罪恶罚!臣妾身为其姐,甘与之同惩!”她再次跪下请罪。
听了卢远植一番辩白之言,肝火消了一些,问道:“相国在之前就晓得内幕?”
卢远泽快速扫了一眼纸上供词,再次拜倒:“陛下贤明!臣知罪!”
说完此事,陈景行欢畅过后,想起广和宫之事如何说都过分蹊跷,就跟他们群情起案情。
“说完罚的,就来讲说赏的吧,归根结底,卢卿是有功的,若天一神坛建成,又是大功,该当犒赏。”陈景行对卢远泽道。
陈景行道:“你承认是你暗使那三人进宫咯?”
卢远泽看了一下中间的刑部侍郎魏琛,回道:“启禀陛下,之前刑部定案,那一对宫人偷情杀人放火,导致广和宫被毁,而现在已确切他们是死在广和宫大火中的,以是之前的刑部定案并不建立,放火行凶的必定另有其人!”
卢家父子伏地叩首:“陛下贤明!谢主隆恩!尽忠吾皇!天佑大齐!”
“是。”
前面的魏坤与少尉内心却紧了起来,猜想这卢远植父子是皇亲国戚,看这景象恐怕罪恶是落不到他们头上了,恐怕还是得本身顶罪,两人暗自对视一眼,皆在心中叫苦。
“但是这宝殿工事历遭祸害,恐怕不吉吧?”陈景行顾虑道。
果不其然,措置完刑部,就轮到了卖力保卫皇宫安危的御林军,现在御林军督尉由晋轩王兼领,此事又与他无涉,天然怪不到他头上,不利的只要少尉。
即便他启奏了这事,也没能免罪,反而让陈景行更气,直接罢了他的职位,降为浅显御林军,专门卖力看管即将要改建的天一神坛。
“不!”卢远泽差点失稳,语气一激,被卢远植瞪了一眼,赶紧收住,恭敬道:“启禀陛下,现在广和宫的位置是钦天鉴用时三个月才测出选定的,恐怕难再找出更好的方位,且会误了来岁的祭天大典,实在不消大费周章再重新选址……”
卢家父子心中暗喜,不想能够如许化过为功,本是大祸事却变成了功德,两人跪下筹办受赏。
卢远泽这才反应过来,背脊一凉,拜倒叩首:“臣有罪!请陛下惩罚!”
他们讶然转头,却见皇后卢远晔仓促进入御书房来,在陈景行面前跪下拜倒:“请陛下恕臣妾失礼!”
他被叉出去的时候向少尉抛了一个眼神,意义是,老兄,好自保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