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远承心机一动,道:“父亲说得是,若真是顾家,那他们就必不会放过一点粉碎的机遇,只要他们还在,对我们卢家来讲终是威胁,不如……父亲,我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下杀手吧!”
“是,父亲。”
相国府,上苑书房,卢家父子闭门谈事,卢远植来回踱步坐立难安,明显正肝火中烧,宗子卢远泽跪在堂下惶恐难言,卢远承在茶座上坐着,微微垂首,目光一向向卢远泽成心偶然地瞟去,难掩几分对劲神采。
卢远植一听却没有喜,反而更气,瞋目圆睁:“现在全长安城的眼睛都盯着相国府与顾家,我们不动则已,一旦顾家被害,最有怀疑的就是我们卢家!对他们下杀手?不就即是不打自招自掘宅兆吗?我卢远植枉生二子!竟一个比一个愚笨笨拙!”
卢远承神采悻悻,终究不再自作聪明,附声道:“是!父亲经验得是!孩儿无知,父亲息怒,那父亲你看应当如何办?”
他赶紧退后,劝道:“父亲莫气,这流言肆行也并非大哥之过啊,大哥也只是顾怀旧情才帮顾清宁一下嘛,谁想竟落人话柄呢?也都怪那些功德者,整天传闲话,非闹得满城风雨,想看我们卢家的热烈,我们不需理睬啊,这晋轩王爷问罪……固然的确是个事儿,但应当不会影响到两家婚事吧……”
卢远思石化地站在原地,望着两个穿戴官服还跟孩子普通争闹不休上蹿下跳的哥哥,也是无法,回身走去父亲的书房,她也清楚卢远植现在忧愁地点,前去宽解,卢远植见了她,改了主张,亲身写了请柬和一封简信,让卢远思去顾家走一趟。
他道:“冒不冒险,就看你能不能封住他们的嘴了。记取,必然要让他们列席!”
“勿忧?如此便能让我无忧!”卢远植斥道:“愚笨!你觉得我最担忧的是晋轩王,是皇上?错!你这痴儿竟还不明关键!”
卢远植气极,一时冲动,咳嗽起来,卢远承扶他坐下,用心帮卢远泽解释道:“父亲莫急,大哥多么明智的人,怎能不明白此中关键呢?父亲现在烦神的不是王府信赖卢家与否,而是顾家呀!这流言传得如此蹊跷,并且都是只要顾卢两家人晓得的隐蔽,必定不会只因大哥一时心软之过,父亲思疑是顾家在背后拆台但是?”
卢远泽一把拿过食盒,紧紧抱住,瞥了卢远承一眼,负气地嘟囔:“不给他吃!一个都不给他留!”